还是得逼一逼,之前就是太放任她才浪费了诸多时间。
不看就不会难过,自欺人也好,纪清鸢全程注意力都在自己的碗里,至于百里炼怎么吃的吃了多少她不想知道。
一顿饭,桌上的人各怀心思,有人喜,有人忧,有人看戏。漫长而又煎熬的时间里,终于结束。
“我先回房了。”纪清鸢朝一桌子的人点了点头快步离开。
“清鸢。岳父我去陪她。”百里炼随后跟了出去。
“少城主不必管我们,尽管去。”纪翔此时倒是好说话,也不计较纪清鸢的失态。
不是说做了决定便不后悔么,那心底隐隐跳动的火苗又是什么。她是一个习惯孤独的人,他擅自闯入她的世界让她习惯上他,原本的平衡被打破。体会过陪伴的滋味,她又如何回到一个人的世界。狂奔进栖霞院,眼泪再也控不住,顺着面颊哗哗往下流,纪清鸢站在门口捂住嘴,哭得整个人都在颤抖。
她为什么哭,因为背叛了他么。
百里炼起先是冷漠,静静地看着纪清鸢哭,她隐隐的哭声传入他的耳中,扰地他心烦。
“好好的哭什么?”实在忍不住,百里炼从身后抱住纪清鸢,下巴抵在她左肩上。
纪清鸢微怔,对于他的到来始料不及,吸了吸鼻子道:“我大概多愁善感。”
“我记得你爱笑,别学以前的纪清鸢,走,进屋。”他拉着她推开房门。
她像个木偶一般被他拉着,不反抗也不回应。
幽暗的烛光下,他坐在书桌前处理城里的事务,她在床上发着呆,气氛诡异。许是女人天性敏感,纪清鸢立即察觉到了两人之间微妙的变化。她解下发绳脱去外衫靠着床的一侧,这个角度因床帘的关系看不见百里炼,她蜷缩在小小的空间里逃避。
案前的百里炼脑子里一片空白,至于纸上写了什么,他一个字也未读进去,他何时这般儿女情长过,一个背叛他的女人,又有什么值得他留恋。
百里炼解衣走近床榻正要休息,却见纪清鸢抱着双臂侧躺在被褥上,五官紧紧皱着。严峻如岩石的脸上看不出表情,眼里却流淌着静谧的无可奈何。
他将她搂入怀中,如同往常一般,大概两人都早已习惯彼此陪伴,只是不到分离不醒悟。
纪清鸢做了一个很长的梦,这个梦没有开始,也没有结束,是关于真正纪清鸢的。
她不清楚那天是什么日子,只是像一个第三者以幽魂的姿态在一旁看着纪清鸢生前的事。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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