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锐利坚定,个个是刀口舔血的亡命之徒。
沈鲤见二掌柜停下不前凝神备战,冷笑问道:“魏节是你找来的吧?”
“小子!不想招惹大麻烦的话,放老子走!”二掌柜斩去一道火浪。
少年郎一剑熄灭滚滚烈火,“火行术法玩的还行,火候有点差,吓唬人可以,要烧死人,缺的就不是一星半点了。”
“不吹牛皮能死啊你!!”二掌柜内心焦急万分。
拖的越久,局势于他越不利。
沈鲤身影忽而消失。
二掌柜以剑抵在陈六幺脖颈前,嘶喊道:“觉得老子在说大话?真不愿杀他?北隋得不到八部天龙,尔等也休想得到!!”
“好好看看陈六幺。”少年郎的声音自身边传来。
“嗯?”
二掌柜上半身转过来,递出一剑。
长剑炽火大盛,宛若火柱撞向沈鲤。
溪湖芙蓉在他手里,远比此前威力更大。
剑斩火柱,以剑气作水,把火柱斩灭后,近了二掌柜的身。
擅长土遁的杀手,神出鬼没钻出,趁二掌柜聚精会神对付沈鲤,匕首捅进侧肋,一击得手,即刻施展土遁远离,绝不犹豫。
强忍疼痛,二掌柜咬牙持剑抹向陈六幺的后颈,正如他所言,北隋得不到,其余人同样别想得到。
只是,一条好像泥鳅的小蛟龙挡下长剑,似金属相撞,反震的庞大力道,震的二掌柜险些握不住长剑。
沈鲤的溪湖芙蓉也到了,一剑捅了个通透,颇为干脆潇洒。
低头看了眼外露胸膛的剑刃,听不清二掌柜叹气呢喃了句什么,摔下马多喘了几口气,性命消散。
“臭小子,你几乎闯下大祸了!”杀手里,三人和沈鲤较为熟悉,“陈六幺真被此人带走,后果难以预料!说过多少次了,杀人别拖泥带水,将货船斩为两半很厉害是不是?没察觉船上有位四品练气士啊?!”
沈鲤一手握剑,撑住马匹使自己不倒,龇牙咧嘴骂道:“别说风凉话,谁有疗伤的丹药,赶紧来几瓶,我快顶不了了。”
善于土遁的青年拔出药塞,将一瓶好药倒进少年郎嘴里。
囫囵吞枣咽下,再用气机化开药力,令之慢慢恢复体魄。
“别动陈六幺,他这个样子非常奇怪。”
沈鲤就地盘坐,运转气机,争取多恢复一点气力。
纳兰睡春走到跟前,一巴掌拍到后脑勺,少年郎闷哼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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