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解释。”
祝红妮问少年郎:“怎么办?”
少年郎没有回她,冲吕良抱拳道:“在下沈鲤,她叫祝红妮,我们两人是昨夜大雨进村避雨的,听到一些风声就想着过来打听清楚。”
吕良脸色转好,虽然存了一肚子无名火,避开身子,同意他们进老汉家里说话。
老汉与吕良进屋,搬来桌子,拿了崭新的马扎递给沈鲤和祝红妮。
沏上水,四人围桌坐下。
祝红妮后知后觉感到事情仿佛不是那么回事,自己真的误会了。
老汉开口道:“姑娘啊,吕师傅可是一位天大的好人!你千万别冤枉他呀!”
“他是好人?我冤枉他?老伯,你是不是被他的花言巧语哄骗啦?”
“没有!没有!你瞧瞧,地是吕师傅平整的,木柴是吕师傅前天劈的,木盆内的野草也是吕师傅为老汉采的,更别说二位坐在屁股下面的马扎,吕师傅这几天给认识的每家每户各打造了四个马扎。”
“他……他白吃白喝!赖在你们家不走!”祝红妮不满道。
老汉非常着急,一时间口吃起来,对于这种事吕良又不好说什么。
少年郎笑道:“粗茶淡饭才值几个钱,老伯甚至希望吕师傅别走了,住下来,好有个帮手。老伯,是不是?”
“是!对对!小伙子说的太对了!”老汉脸上堆起来的皱纹,霎时全部舒展开。
祝红妮气道:“沈鲤!你替谁说话呢!”
“替公道说话,俗话说百闻不如一见,亲眼所见之下,吕师傅虽是在老伯家白吃白喝,但力所能及的做了许多事,一来二去,饭钱、住宿钱都抵过了。”
吕良深深叹气道:“姑娘!刚才吕某谈吐过激,实在抱歉!小伙子说的确实是真事,我们诚信镖局押镖过黑熊岭,绰号熊瞎子的山匪领着将近二十号人将我们押运的货物,以及携带的钱财悉数掠走,甚至五个兄弟也死在他们手底下!如今,我们弟兄七人身无分文,又丢了或,百般无奈之下,只能暂时在村里舔着厚脸住着……细细算来,已经在小李村住了十六天了。”
沈鲤问道:“吕师傅,货物很值钱吗?”
吕良点头道:“总共大概价值三百两的货,雇主是我们诚信镖局老顾客,想把货送往南吴逢州,想不到我们竟会折在黑熊岭,唉!悔不当初,要是吕某听了王大哥的话,不嫌远绕道黑熊岭,岂会有眼下的祸事!”
“村头李大虎又是怎么回事?你们将他打的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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