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福分。”蒋灼拱手笑道。
话语十分不自然,似乎极其不愿意跟赵露清走。
只是在人家地盘,他们几人若不同意,又能如何?
赵露清的境界他们是知道的,一起动手或许有赢面,以后别在宛水混了,赵露清必定搜山检海的捉拿他们。
“船工,回岸。”
“是。”
这会功夫,水面船只走的走,没有刚才那般拥堵,画舫缓缓加速。
蒋灼手心出汗,目光一会儿看看神叨叨的赵露清,一会儿瞧瞧大口喝酒大口吃肉的沈鲤。
赵露清笑问:“你们听过适才那首《雨霖铃》了吗?”
“当然听到了,此首诗词当真令人耳目一新,必然传唱千古。”
赵露清道:“哈,我已经吩咐下去,一定要找到作出这首诗词之人。”
“是啊,如此人才,自当要为赵将军效力。”
“哎,什么效力不效力的,既然有这般诗才,每月几两银子养着他专门写词,我都愿意。我赵家家大业大,又不是养不起一个词人。”
蒋灼顺着赵露清言语,大拍赵家马屁,赵露清乐呵呵听着,任由他说。
阿谀奉承,他都听习惯了,若是旁人不拍马屁,赵露清都觉得差点东西,仿佛,所有人就应该夸他一样。
沈鲤默默听着。
他已然断定蒋灼就是陈栖风委托星宿教找的绑匪头子,无他,直觉罢了,而上四品高手的直觉往往是准确的。
今夜的刺杀沈鲤不感兴趣,至于那位穿着夜行衣的女子,他一样不太感兴趣,纵然女子拥有类似金刚龙象身般的天生神通。
这方天地很大,江湖亦是很大,沈鲤从未觉得,他是独一无二的。
靖节先生曾与他说过,金刚龙象身的确不凡,但能人异士宛如过江之鲫,万万不要认为有了金刚龙象身便看轻江湖群侠,如此一来,吃亏的还是自己。
正所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小心驶得万年船。
画舫靠岸。
下船后,沈鲤刻意寻找祝姑娘身影。
赵露清大摇大摆走在最前。
蒋灼忽然问道:“赵将军,有句话在下想对您说上一说。”
“说。”赵露清非常简单的一个字。
蒋灼笑眯眯问道:“赵将军以为自己就应当高高在上,视我等凡夫俗子为土鸡瓦狗,只应听你一人?”
赵露清哈哈大笑:“你们啊,装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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