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桌好酒好菜。
祝红妮吃的不亦乐乎。
而沈鲤总觉得掌柜那句感慨,另有所指。
或许他们夫妇之间也有不足为外人道也的不和吧。
吃饱喝足。
祝红妮打着酒嗝直嚷嚷睡觉。
少年郎尴尬的对两个店小二说:“不好意思,她喝多了。”
随即架起她就去二楼的客房。
木楼梯嘎吱嘎吱响。
祝红妮脸蛋酒红,顿时捶打少年郎胸膛:“你与我说实话,你是不是对赵露缘有意思?”
沈鲤无言以对。不是,你可是大名鼎鼎祝家的闺秀啊,为何如此在乎一个赵露缘?
“快说!快说啊!”
“我早与你说过了,我跟赵露缘道不同不相为谋,绝对没有任何可能,岂会对她有意思?”
“哼,族里的姐姐说过,男人的嘴骗人的鬼,不要相信男人的甜言蜜语,否则吃亏的是自己。还说,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纱,只有你清楚你心里究竟想着什么。”
祝红妮委屈巴巴。
沈鲤暗叹,你委屈啥呢?
一手怀抱祝红妮纤细腰肢,换成他人,已被穿着的软猬衣扎的倒地哀嚎了,但再怎么说,沈鲤也是金刚境,软猬衣这等对付四品以下好手的珍宝,就没了威力。
另一只手推开门,人要是喝醉了,特别沉……把她放在床上,刚要起身离开,没想到祝红妮突然搂住他的脖子。
目光迷离,呵气如兰。
脸蛋红的仿若梅花。
唯有蟋蟀与蝉十分破坏气氛的鸣叫。
沈鲤虽不是真君子,但也不是趁虚而入的伪君子。
“你喝醉了。”
“我没醉!我特别清醒!”
梅花酿好喝归好喝,后劲却格外的大。
即便在星宿教总舵练出一身好酒量的少年郎,亦是有些顶不住。
世人常言酒后乱性。
实际上,乱性之人往往没喝多,原本就存了非分之想,真正喝醉的人,别说胡作非为了,走路都走不直,何谈再去做其他耗费体力的事了。
就像祝红妮,一句我没醉之后,搂着沈鲤脖颈的双手便掉了下去。
“唉,幸亏在你身边的是我,换成别人,祝姑娘呦,你的清白不保。”
转念又想,穿着软猬衣,除非那人是上四品高手,不然,也只能干瞪眼、无从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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