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台子。
拥着那只毛发若白雪的猫,一曲罢后,蓝珏泪流满脸。
竟,说什么也不跟高家小姐成婚,非要与穆十二娘远走高飞,逍遥于江湖。
而穆十二娘当场拒绝,并说,公子是宰相之子,奴家不过一无根浮萍,好比大日与蜉蝣,相距越近,死的越惨。
言罢,恭贺高家小姐与蓝珏新婚美满、白头偕老。
那高家小姐也是个奇女子,见蓝珏死了沾花惹草的心,成婚后,温柔相待、好言劝进,一年多后,高家小姐为蓝珏生了对双胞胎。
“居然还发生了这般故事?”沈鲤诧异。
小姑娘牵缰绳蹦蹦跳跳:“粗略一数,已是五年过去,二十一岁的蓝公子已经二十六,十六岁的十二娘已经二十一。”
“蓝公子现今在朝中担任何职?”
“听闻在翰林院修书呢,前程远大,蓝宰相即将荣休,说不定退之前推一把,蓝公子转任地方历练。”
北隋确实有这么个规矩,进士及第后选择翰林院修书,一是养望,二是等待地方实职空缺。
“可惜了这对玉人。”
“有何可惜的,小女子再和公子说些悄悄话,你可知十二娘因何来启封城?”
“实在不知。”
“十二娘是躲棋待诏呢!”
“原来如此。”
沈鲤会心一笑。
提起北隋的棋待诏,无疑是那位擅长采摘花草的任平生啦。
所谓的采摘花草,不过是任平生色心炽烈,一日不去青楼花坊,一日下不了棋。
恰恰是这位色鬼投胎之人,却是棋盘无敌,号称国手。
小姑娘笑道:“沈公子知道是谁?”
“任平生?”
“不错,就是他!不知怎么回事,听过十二娘唱词后,任平生纠缠不休,十二娘百般无奈,只好躲来启封城。”
“这人怎么如此无赖。”
“嗨,谁叫他与鸿胪寺少卿楚越楚官人,臭味相投呢。十二娘惹得起任平生,却惹不起楚官人。”
即便远离洛京,小姑娘不自觉也尊称一声楚官人。
“楚越是何来历?”
“公子是南吴人,不知无罪,楚官人是楚家家主的四郎。楚家上升势头很猛,兴许几年之后,便会跻身祝、王、司马、于等大世家一档。”
小姑娘言语十分有意思,什么叫不知无罪啊?
沈鲤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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