率先进入假山。
第二个是杨柏叶。
“小心脚下。”
当沈鲤跨进,才看清长长的台阶一直向下。
这座宅子地底,居然是空的。
走在前面的上官喜解释道:“我之所以出现在此地,正是因为这座宅子是前朝某位官员开掘的秘地,依据留下来的只言片语,那位官员想要谋反,便在这里存放甲胄、兵器。”
“是啦,沈小子,你知不知道赵汝愚和前朝遗老关系密切?”
“什么?”沈鲤稍稍惊呼。
他当真不知赵大哥竟然跟前朝遗老有牵扯。
“哈,不必看你的样子,我都知道定然精彩。此事,不要宣扬出去。”
“上官姐姐放心,我的嘴就是铁匠铺里烧红的烙铁,怎么砸都不漏风。”
“赵汝愚出身的赵家,是前朝的皇亲国戚,前朝覆灭,他们一家南逃西南,改名换姓。”
上官喜所知不多,只听说皮毛。
“天下三分,赵家于南吴生根发芽,取得不小成就,近百年又频频和南吴大族联姻,家族势力日盛。”
沈鲤从来没听说过此事。
上官喜继续道:“当然,赵汝愚和赵家的关系听说并不好,以前闹的很僵。”
“为什么?”
“我哪知道,赵汝愚那等豪杰,他的私事早被掩盖了。”
台阶一旁是高台,一边是泥土。
泥土潮湿,经过带起风,使人颇觉不爽利。
“算了,赵汝愚城府太深,我还是不听为好。”沈鲤嘀咕道。
杨柏叶插嘴问道:“赵汝愚既然是前朝遗老,难道想重整河山?”
“此事除了教主、秦羡卿以外,估计再没其他人知晓。”上官喜道。
她的地位在星宿教很高。
现今所做的事,却按照秦羡卿、赵汝愚的吩咐来做。
像个小喽啰。
“上官姐姐,秦姐姐是什么来历?”沈鲤问道。
相处这么多年。
他从来不知秦羡卿根底。
倒是问起过。
秦羡卿笑眯眯不说,让他猜。
谢令姜和纳兰睡春干脆都说不知道。
上官喜驻足,回头注视少年郎神色:“你真想打听?”
“我好奇心比较重。”沈鲤笑嘻嘻。
“告诉你也无妨。你现今也有资格知晓了,秦教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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