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姜,刺杀南吴礼部侍郎王纯甫前,谢令姜提过几句,北隋庙堂的大理寺司务和光禄寺少卿暗中投靠了星宿教,刺杀完王纯甫,她要来一趟北隋,以七大杀手之破军的身份,见一见这两个人。
既然是谢姐姐说的,少年郎当然相信。
何况,秦羡卿不止一次说过,北隋庙堂心向星宿教的朝臣,绝不是表面看上去的一位、两位……
李县尉重重叹了口气:“北隋庙堂规矩,官员不能无端与江湖势力纠缠,一经发现,立即查处,若是再有利益往来,轻则贬官,重则下大理寺诏狱。在这启封城,县令、县丞包括我这县尉皆与铜钱会不清不楚,现今亦有县衙的官吏带着我们的证据,前往了洛京,如果此事被捅了出来,别人不知,我即便是有点背景,此生此世也为不了官了。”
“听闻星宿教在庙堂有重臣,我们便商量着可否让贵人开口,帮我们美言几句,也好高高举起、轻轻放下。”
雷贺也道:“铜钱会在北隋庙堂颇具势力,毕竟是牵扯铜钱会,和我们交好的官员却是不好帮忙,一旦轻举妄动,绝对吸引铜雀台的注意,就不是我这个舵主以及李县尉能够担待的了,牵一发而动全身。”
杨柏叶当着两人的面,看向沈鲤,他不好轻易说话,想让少年郎继续“冲锋陷阵”。
李念正面露苦笑,这就是战败者加上有求于人的无奈之处,完全丧失主动,宛如提线木偶,任凭对方摆布。
就像现在,杨柏叶光明正大的教沈鲤“胡搅蛮缠”,他们却没有丝毫办法来应对。
“不必让星宿教的那位朝中重臣出面,你们都说了,此事闹不好牵一发而动全身,铜雀台盯上了那位重臣,我们也十分被动,大理寺司务陈汉青一人出面就能摆平。”
“啊?”雷贺、李念正两人面面相觑。
杨柏叶亦是不理解。
说了的,大理寺司务跟光禄寺少卿不是咱们的人,已经被人家拆穿了,你怎么还在谈论这件事?
李念正、雷贺观察杨柏叶神色,见其同样不理解,顿时明白过来,沈鲤没有与他打过招呼,彻头彻尾的自作主张。
“小兄弟,大理寺司务陈汉青并非星宿教中人。”雷贺看不下去了,出声纠正道。
你不能仗着胜利者的姿态,把我们当傻子玩啊!
何况,作为铜钱会的舵主,已经开出格外丰厚的条件了。
再这般玩下去,别怪我们从姿态放软改为强硬。
沈鲤失笑:“谁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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