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南吴那种烟花巷柳之地?”
烟花巷柳不是好词,北隋朝廷官员多以此词,讥讽南吴官民的不思进取,只顾取乐。
“上官不知,家父原是商人,前些年天下承平,我大隋跟南吴多有往来,家父便置办一批皮毛财货,南下经商,没成想一去两年,渺无音讯,家母不放心,带着在下前往南吴寻找家父,唉,谁曾想,家父到了南吴,竟水土不服一病不起……”
这些都是胡诌的,主要是引出下面一句话。
“幸好南吴也有我家的族叔,家父故去后,族叔帮着收拢财货,原想着写信给我们,信尚未写完,家母带着在下就已经找来了,族叔归还财货,我们母子思前想后,只能就地住下来。”
那官吏叹道:“唉,南吴虽繁华,我北人却多有水土不服者。”
“在下为了求生活,见星宿教招人打短工,干脆加入进去了。”
沈鲤突然说道。
官吏霎时眼睛一睁:“你是星宿教中人?!!”
这才打量少年郎,见其鲜衣怒马不似寻常人家子弟。
“不错,在下正是星宿教弟子。”沈鲤承认道。
适才那铜雀台百户朱钰挑明他的身份,不管他承认还是不承认,只要客栈有人多嘴,必传扬出去。
既然这般,不如借坡下驴,主动揭开这层身份,顺便做点文章,好教自己在洛京顺风顺雨一些。
官吏看沈鲤不像是说假话的样子,何况星宿教在北隋也不是旁门左道,而是正儿八经的江湖大势力,多有星宿教弟子在城内走动,官府毫不在意。
“本官倒是听说,星宿教与铜钱会在启封城争的厉害,此事你知道吗?”
“知道,在下就是从启封城来的。”
老板娘蓝花跟妹妹蓝瓣,都有点目瞪口呆了。
以为身为星宿教弟子,少年郎会藏着掖着,毕竟星宿教干的那些事,大部分是刺杀,委实上不了台面,没成想,他“热情”的捅了出来,不带半点犹豫的。
食客们亦是睁大眼睛,安静听着,好一番热闹啊,前脚江湖中人绑架祝家十二子祝睢,后脚铜雀台百户朱钰点明俊郎少年是星宿教之人,旋即少年坦诚自己身份。
一波三折,太好看了。
戏台上的戏肉,都没这般好看。
沈鲤诚实道:“当然知晓,在下为的就是向上官禀报此事。”
“哦?”官吏略微迟滞,神色不解,想明白后,瞬间大喜过望,低声问道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