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皇,干脆废除了所有限制,人人皆可于洛京骑马,但不能与信使那般纵马疾驰,抓到纵马疾驰之人,不管他的背景有多大,皆按照北隋律令,杖二十。
醉风楼实在不怎么样。
沈鲤把缰绳交给小二,随齐巍上了二楼,到靠窗位置坐定,点了茶水和几盘点心。
“小郎君请看,那里就是皇宫城墙,城墙之后,为一片水池,养着数万尾锦鲤,宫人喂鱼时,万尾锦鲤喧天鼎沸,世间奇景。”
“齐上官连皇宫中的情况也知道?”
“那是当然,本官有幸去过,亲眼看见了这般奇景。”
齐巍给自己倒了茶水,捏起一块精致小巧糕点,待小二走后,看着欣赏皇宫红墙的沈鲤,问道:“眼下总该说了吧?”
“有两则消息,不知齐上官先听哪个?”
“哈?莫非是一好一坏?”
“非也、非也,对齐上官来说,都是好消息。”
齐巍盯着沈鲤的脸,微怒:“你耍我?”
“岂敢戏耍上官。”
“呵,谅你也没那个胆子,随意说就行,本官听着呢。”齐巍咀嚼着糕点,为了在沈鲤面前表现的轻松,他故意吃东西,掩饰面庞期待的表情。
“两则消息又可以说是一则。”沈鲤废话道。
“你说不说?”
“说,说,齐上官别急,容我喝口茶水润润嗓子。”
齐巍怒视,他越来越感到眼前的少年,的确在耍他!
岂有此理!
齐巍内心已经开始盘算,如何惩治少年了。
“坐在你面前的人,是经历过开禧城、卧霞寺以及启封城三场厮杀的星宿教弟子。”沈鲤缓缓说道,“齐上官,你可明白意味着什么吗?”
开禧城、卧霞寺、启封城三场厮杀?
齐巍暂时没想明白。
他闭嘴不言,约摸半盏茶,恍然大悟。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齐巍哈哈大笑,“小郎君果然是在下的贵人。”
从一口一个“本官”改为了“在下”。
附郭京城,齐巍如何不清楚星宿教在朝中有人?且是位高权重的大员,沈鲤都说了,他经历开禧城、卧霞寺、启封城三场厮杀,言外之意表达的再清楚不过!
不提启封城,只是开禧城、卧霞寺两场厮杀,唯有一人扬名天下,被江湖好事者称之为星宿教培养的天骄。
“你就是那人?”齐巍不敢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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