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的我阳关道、你走你的独木桥,快滚,别耽误老子的正经事。”
“吴管事哪来的正经事?”
周易折故意恶心吴欢,指着齐巍,“我知道你,永安县典史齐巍,怎么?你投靠吴欢了?我可提前与你说好了,吴欢不是个好东西,你成他的人,小心自己的屁股!”
“周易折!!!”吴欢真气翻涌,仿佛下一刻便要动手。
周易折不退半步,亦是提起气机,问道:“吴管事,要跟我切磋切磋?”
“老子忍你很久了!”吴欢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
“你以为我一直没忍你?”周易折反问,“要是有机会,我已经将你杀了。”
说着话,他递给沈鲤一个眼神。
沈鲤顿时明白过来。
吴欢得死!不是周易折要杀他,而是星宿教杀他。
少年郎不禁心里纳闷,从南吴一路来到北隋洛京城,他像是工具人,为星宿教打来打去。
罢了、罢了。
正所谓能者多劳,既然是星宿教之人,能帮一点是一点。
吴欢狞笑,眼下当真恨不得杀了周易折,百花楼几位管事,唯有周易折是眼中钉肉中刺,“很好、很好,呵呵,老子很早之前就想杀你了,不如明日你我去找块空地,切磋切磋?”
“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周易折哈哈大笑,引得路过的小厮脑袋埋的更低了。
他们知道周管事和吴管事两人不对付,经常针锋相对,但从没有像今天一样喊打喊杀。
“吴欢,你这娘娘腔不要自称老子,你称自己老子,我们称什么?”
“你……”吴欢伸手指着周易折,气的直发抖。
他确实男女通吃,亦是清楚不少人私下拿他取乐,但绝不能在他面前提这句话!
“周易折,老子告诉你,你活不了!!明日清晨,洛京城三十里外有座乱葬岗,你我去那里比划比划,到时候,你死了,我肯定挖个坑将你埋了,不会教野狗把你吃的骨头不剩。”
“放狠话没用,手底下见真章才行!”
吴欢已经上钩,周易折刹那间平复下来,淡淡道:“别怕了,不来。”
“不来,老子跟你姓!”
“希望你说到做到。”
“呦,你们两个为何又吵闹起来啦?我们都是百花楼的下人,和气生财的好,别天天闹来闹去,搅的所有人不安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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