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神出鬼没,宛若山水田园的一缕清风,小子只是肉眼凡胎,哪能识别的出真亚圣啊!”
言语中全是吹吹捧捧。
中年儒士笑了笑,稷下学宫倒不是说皆为正人君子,反正人人都得表现的如同正人君子,这种拍马屁的行为,所有人嗤之以鼻,就像是祝家那小老儿,明明当着大家的面被驱逐出稷下学宫,当年和其有仇的人,好似个个都不愿意落井下石,个个都在感慨祝家小老儿一肚子学问,在学宫教了一辈子书,到头来自己昏了脑袋犯下大错,一世英名、毁于一旦。
真实情况,心知肚明,还不是洛京城这儿的祝家每况愈下,想要分食祝家资产的那些人,碍于稷下学宫,先把那小老儿给弄了出来。
全都是阴谋诡计,再正人君子,只要掺和进此事,也成了伪君子。
中年儒士嗤之以鼻。
此时此地,听沈鲤发自真心的拍马屁,别说,感觉不一般,很舒服。
“哈哈……你再多说一点。”
“先生的学问有多高啊?”
“不高、不高,论起学问,我拍着胸脯保证,绝对不输于赵汝愚,单打独斗就差了点,谁教赵汝愚会几种我儒家的大神通,同是司命境,我会的大神通不如他多。”
“这便是了。”沈鲤自然而然的笑道,看了宋婉如一眼,真情实感,“依我拙见,赵大哥尽管成了南吴位高权重的宰执,学问也不差,但外人看来,却输给了先生。”
“哦?”中年儒士咽下饭菜,喝了一大口酒顺顺嗓子省得被噎到,不小心酒喝多了,鲜鱼炖的酒水又烈,呛着他直咳嗽。
这般窘境,沈鲤和宋婉如似乎都没看见。
“先生教书育人是人间大道,此为根本,是立言、立德之举,而赵大哥当了宰执,一心想着做点壮事,顶上天了只有立功,二比一,先生压了赵大哥一头。”
立言、立功、立德,儒家三不朽。
沈鲤拿这三不朽来说事,中年儒士喜笑颜开,这顿饭犹如吃的是龙肉凤髓,不是人间美味,而是天上仙味。
“好好好,你小子真的会说话。”中年儒士存于心的最后一丁点心结,彻底散去。
正当沈鲤还要拍马屁,他道:“食不言,噤声、噤声,好好吃饭。”
“是,先生。”沈鲤像私塾听话的学生,埋头吃饭。
酒足饭饱。
中年儒士打了个饱嗝,重新将那学宫玉牌丢给沈鲤:“拿着,半个时辰后再还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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