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样一直盯着人看,会给人一种浓浓的压迫感。
他身为高位的王者,自然不会有这种不舒服的感觉,可她一个小小的姑娘,哪里经得住这样的考验。
还好,她在现代也是见过很多大世面的人。
她见了很多要请她治病的各国首脑和高官,人家虽是首脑,也有很多保镖护卫,言谈举止却十分和气,在男女平等、等级不分明的观念之下,看到政府首脑也不害怕。
可在等级分明的封建君主制社会,上位者动不动就杀伐决断的地方,她还是有点害怕的。
当然,她再害怕也不能表现出来,要让同僚知道,一定会笑掉大牙。
所以,她不卑不亢、镇定从容的站着,回答楚非离的各种提问。
“你背后那个帮你的名师,姓甚名谁?”楚非离一开口,声音就像落进水里的石子,打着流月的心。
流月转了转眼珠,回答道:“这个,臣女现在可不可以不回答?师父叫臣女替他保密,想必他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
废话!
根本没有这个人,叫她如何回答,她只有乱编了。
楚非离疑惑的眯起双眸,又问:“你的解蛊之法又是从哪学来的?难道你师父也会下盅解蛊?”
流月一听,一颗心悬得老高。
这个聪明的俊狐狸,居然设圈子叫她钻,怪不得人们称他为草原之狐,专门骗人啊。
如果她承认师父会下蛊解蛊,师父的身份又十分隐秘,他一定会怀疑师父就是要对他下毒的神秘组织的杀手。
这可不行,她坚决不能被他绕进圈子里。
想了想,她突然大大咧咧的推了推手,做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切,我师父再厉害,他也只是一个大夫。他只会治病,根本不懂毒,更何况神秘的蛊毒。这蛊毒这门邪术十分邪门,信则有,不信则无,我也是无意间从古书上看来的。我自己都没有解过,所以才不敢对殿下保证一定能解。”
“什么古书,可否给本王一观?”楚非离打蛇随棍上,双眼冰冷的盯着流月,冷冷的问。
流月不由得在心里狠狠咒骂这个王爷,查户口啊,问得那么详细。
她想了想,挠了挠头说,“就是街上游方人士卖的那种旧书,有些书里面记载了一些稀奇古怪的秘术,什么奇门遁甲、五行八卦、深宫野史、武林秘籍、上古医书等,我闲来无事逛街时总爱买来看,所以才对这些略有涉猎。至于那书在哪里,我怕我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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