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见,他也没有太好的办法来寻找证据。为今之计,我等只能先控制其他两个粮仓的粮食,至少可以维持一个月的粮价。还需要冷静应对,以不变应万变。所以,宝叔虽可信,但他也只有一个人,此时还是不要找他帮忙。至少现在时机不合适。”
不仅如此,苏轼还想到万一失败,年内无法找到贾道全等人的罪证的话?
岂不是很没面子?
更没面子的是,他就算是知道了贼子的目标,也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发财,自己却束手无策。
他甚至准备在颖州多待上几年,和贾道全等人耗下去。至于朝堂上,只要告明缘由,相信诸公也会理解。苏轼蹙眉道:“如今闲散的子恐怕过不上了,明先去府衙住吧?”
苏学士搬家的消息,对于颖州的百姓来说,根本就不关心。他老人家再受到追捧,普通百姓还是感受不到苏学士浩瀚的文气。对他敬仰无比的多半是秦文广之类的半吊子。这才是苏轼的死忠群。
再说,马上就要耕了,学士他老人家也玩够了,关心一下颖州的政务有问题吗?
去州衙门后衙住着,对于处理政务有一定的便利。但是有一群人却对苏轼的反应非常困惑,不仅困惑,甚至紧张起来。
颖州城内,最繁华的坊市中,同福楼的招牌高高悬挂着,往来会餐者络绎不绝。
二楼雅室之内,几位穿着常服,却脚踏官靴的中年男子聚坐在雅室之内。
食案上珍馐美食却不见动,反而各人食案之上已经堆了好几个两斤重的酒瓮,倒下一碗甘冽的清酒,大口之后,听不到清爽的赞叹,却时而听到有唉声叹气的声音。
贾道全,孙卓,刘安,都是颖州人士,他们有几乎相同的经历,祖上有人做官,到了这一辈,受到朝廷的恩典,才当了个不入流的仓监。
仓监是官,更不像官。
至少,仓监的官服朝廷不送,要自己去做,然后布料不能用绸锦之类的高档布料,只能用麻布,而且还要然成绿油油的颜色。丝绸染色至少还算鲜艳,但是麻布染色之后,洗一次,就像是墓地里扒拉来的一样让人嫌弃。
仓监似乎是官,但又不是官。俸禄微博到养家糊口都不易。
更不要想要活地像个体面人了。
大宋对官员的厚,也不会落到不入流的仓监头上。像正儿八经的进士,太学上舍生入仕之后,他们最次也能捞一个教授。运气好一点就是县丞。要是三鼎甲,状元,一入官场就可能就是通判的加衔,虽然不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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