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既不是谈天雄手下武者,你难道是想要告诉我,昨日你所试探的那个武者,就是今夜那尚且在我之上的刺客?!”
“一个外功一般,专长于剑法绝杀的武者,转眼就变成了无声无息潜入我赵府当中,拳法不在我之下,暗器轻功都极为诡异的六品刺客?!”
此时赵正勇心中激怒,几乎算是连连臭骂出声,那青年垂首,不敢反驳,如此模样,倒让前者更怒,喝道:
“你说,保护谈语柔的人多少岁?!”
青年已说不出话,片刻后,方才艰难道:
“至多十七……”
“十七,十七……”
赵正勇呢喃了两声,面目神色略有恍惚,突然暴怒,抬脚便踹,怒道:
“十七岁!你也知道?!”
“你也知道?!”
“你是想说,这个十七岁的年轻人,就已经做到了剑术内功,外功拳法,暗器身法,诸般武学,无所不会,更无所不通,出手狠辣无情,明明只有十来岁,却已经历了无穷厮杀?”
“你自己觉得你说的是个什么狗屁?!”
“臭,臭不可闻!”
青年一连受了数脚,神色苍白,说不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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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定州城之外,北去三十余里。
二十七连帮。
原本在其余人眼中已经大醉不省人事的大帮主坐在上首,双手撑着战刀刀柄之处,气息沉凝而厚重,左右两侧各有座椅排列而下。
其上落座之人,有男有女,有厨子,有马夫,也有摊贩,有乞丐,有美人,有豪侠,有道士,有书生,如此种种,不一而足,却皆身配利器,精神炯烁,非同凡人,显然是有不俗武功在身。
大帮主视线扫过躺下众人,缓声道:
“老七已经去了西定州。”
“那玉九给出的时间,是五天,五天之内,在这西定州附近,受谈天雄恩惠,受其调遣的武者,都被玉九寻了各种借口调开,没有了‘伥鬼’的老虎,不过是只病猫,轻易就可以取他性命。”
堂下一名秀丽女子微蹙细眉,道:
“可是,那老虎虽然手无缚鸡之力,可这些日子都避不见客……若是如此,我们也拿他没有办法……”
大帮主冷笑道:
“是,可是,他还有个孙女在外面,唯一的血亲。”
“当年为了这个血亲,一向狠辣的他甚至于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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