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算是一种了不得的酷刑。
王安风听了听,轻声道:
“刘老,你可听得了有女子哭声?”
刘陵诧异了下,然后调侃笑道:
“怎得,你是听到哪家小娘在哭了?想不到你一连正儿八经的模样,老夫都以为是个不近女色的男人了,没想到才离开那几个小姑娘,便如此怜香惜玉了?”
“对了,说起来,那几个小姑娘都不在,你小子且与老夫如实招来,你究竟是喜欢哪个?”
王安风给这反问打得一滞,无言以对。
那老者已经自顾自兴致勃勃开口道:
“按我说啊,里头姿容最出色者,要数司寇,宫玉和薛丫头最好,这三个各有各的好,难分轩轾,我活了这般长的年纪,见过的女子比你见过的人都多,却委实少有这般精彩绝伦的女子,还一次就是三个。”
“你小子厉害!”
“吕丫头只是英气占优,巧芙还未曾长开,你若下手,老夫替离老头教训你,老头子我打不过你我报官,我大秦有《大秦例律》,章法完整,正要收拾那些斯文败类。”
“这三个里头呢,宫玉看去清冷,实则天真纯粹,司寇听枫有大家气象,气度冷淡,薛家丫头最对老夫胃口,能够喝酒,有江湖豪气,有女儿家秀气,性子还爽利,适合当正妻大妇……”
刘陵越说越是起劲,王安风不得不打断他,道:
“刘老,现在可不是说这些的时候……”
刘陵无趣撇了下嘴,看到了那州官依旧冷冷看着自己,看着那些武者手持兵器,知晓今日就算离开也有许多后患,懒散一笑,道:
“生死时应该说风月事情,风月时候不忘生死事情,方才是大丈夫本色,说说何妨?”
“至于你心血来潮……老夫听说了如同你这般的高明武者都有种种玄奇感应,最可能便是你血亲有了什么变故,小子你可有什么亲人在外?”
“当然要除去了那离老头,嘿,那暴躁老头,凶兽也似,他只消不去找旁人麻烦便已经是大大的好事情了。”
王安风失笑,却又沉默下来。
他父母早亡,天地之间独身一人,哪里还有什么亲近的血亲?他倒是宁愿有这样一个人,让他知道,自己在世间无论如何算不上一个人。
刘陵人老成精,一见便知道是自己说错了话,打了个哈哈,复又挤眉弄眼,道:
“你究竟喜欢哪个?老夫保证不和旁人去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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