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
安息国储君以及古拙男子起身行礼。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传来了杂乱的脚步声音。
安息王皱眉,心有不愉,却还是强打精神,召那人进来,不片刻就有一人大步而来,铠甲之上沾染了凄冷之意,恭敬行礼,将手中卷轴捧上。
安息王看到了红木卷轴上一侧振翅的白鹰,认出了是从右贤王那里传来的消息,微微皱眉,抬手将那卷轴拿起。
古拙男子见状行礼,道:
“既为军机密要,请陛下允许属下暂退。”
安息王摆手笑道:“先生于寡人为左右手,何必如此见外?可是信不过寡人?这是我三弟传来的消息,不妨来此一同参详。”
古拙男子行礼应诺。
安息王从容不迫,先令人撤去酒盏,换上清淡小食,复又洗浴更衣,方才轻描淡写,并不在意地将那卷轴打开,一边随意去看,一边与旁边男子哂笑道:
“这一次,却不知道我那位古牧侄儿又做出了什么惊人之举。”
“且与先生共赏。”
他嘴角笑容微微收敛了些,眉头皱起。
古拙男子心中微动,安息王已经将手中卷轴随意放在桌上,眼底似又不屑,轻笑出声,仿佛看到顽童置气的长辈,从容不迫。
古拙男子道:“陛下为何发笑?”
安息王笑叹道:“自然是笑我那位侄儿,也笑他的麾下谋臣,听闻先前他曾得了一人名为王星渊者,破去了挑拨之机,还以离间,本以为还算是个人物,未曾想到,不过是黄口小儿罢了!”
“呵,右贤王传讯,我那侄儿,居然抛下了手中兵甲,孤身逃离,已经足足一两日未曾出现了,以属下为诱饵,就算是能够逃得了性命,又有什么用?军心尽丧,已经没有了立王之基。”
“可笑,可笑。”
古拙男子心思微动,恭敬道:“自然是不能够和陛下相比。”
安息王意态睥睨,大有指点江山之姿,道:
“若我在此,以弱击强,与其如丧家之犬,逃遁离开,不若挑选精锐强将,星夜逆袭,趁机取下巴尔曼王宫和丰乌,或者还有一线之生机。”
古拙男子心中一惊,恭敬道:“陛下此计,兵行险路,虽然大胆,却深得兵家其疾如风,其难测如阴,非王上气魄,谁能为之?”
安息王心下轻松,相比起还算是有些沟壑的古牧而言,其兄长丰乌不过是一介莽夫,并没有什么威胁,当下不由得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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