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摸着我额头上的疤:
“我只想着你额头上的伤快点好起来,不要留疤才是。可是人就是那么奇怪,明明知道别人不爱,却越是想着。”
我看着启阁的眼睛,气鼓鼓的说:
“所以你就傻啦吧唧的自己装情圣什么都闷着不让人知道。”
我心疼这个闷葫芦了。真的心疼。从上次启齐指给我看的解梦花到今天下午看到的那一整个园子的解梦花,他不说,我又怎么会知道。
“你睡房前的那个园子种满了解梦花,你为什么要种?你明知道我不爱,为什么还要去种?”我的语气有点激动,却仍是激不起启阁一点情绪。
“你看到了?还想着给你一个惊喜的。都说了人很奇怪了。我看着一园子的花,就想着如果。”
如果。好一个如果。如果我真的嫁了进来,那么就像那宫女说的一样,只有好梦了。
“如果我不嫁呢?”
“我就看着它们,就像你已经嫁了进来,睡在那个屋里一样。”
我的眼眶湿了,启阁的眼角已经落泪了。
原来今晚,启阁也醉了。
他看着我们,想着自己的心事,一杯又一杯,早就醉了。
借着酒劲,所以才能说得出这些憋在心里好久好久的话。“一别两宽,各自安好”是他在启织面前的坚持,是不放我走;解梦花,是他想象中的我的美好。可这些,也只有是借着酒劲才能说得出口的罢。
我泪眼垂眸间,启阁突然侧过身来低头吻住了我。
轻柔的,像是生怕把我弄丢了一般的一个吻。
我轻轻的迎合着他的吻,启阁不自觉的加重了力道,口腔里全是酒精的味道。
他带着玉扳指的那只手伸过来捧着我的脸,冰凉的触感一下子激醒了我。我睁开眼,启阁像是感觉的到我在看着他,他停了下来,也缓缓的睁开了眼。
那个下午陪我逛了园子的宫女端着酒正送过来,瞧见这一幕不自觉的丢了手里的盘子,盘子里的白瓷酒壶碎了一地。她们家的王爷正在和十六阿哥的伴读搞亲亲。听见声音,启阁像是醒了,眼里的迷乱一时间消散开来,忙放开了我。
我羞红了脸,不知所措。
隔多远就听见启希说着老十六都喝醉了还发酒疯不老实睡觉,哄了好久才睡着的话,他走近了来,一看地上的碎瓷碴子,忙叫人来收拾。小宫女吓得不轻,唯唯诺诺的还不小心划破了手指。
我站起身来,问启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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