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一想到启阁那张惨白的脸,想到他摸着我的脸对我说忘了他……
千错万错,是这封信让他绝望了。
我搬来了颐和园。
颐和园其实应该改个名字,叫海棠苑。名副其实啊。走哪儿哪儿都是海棠花。各种颜色的,各个品种的。初到的几日,一直负责打理颐和园的老嬷嬷就一直给介绍各式各样的海棠花。看着满园子的海棠,一点儿没有那天抡着马球棒四处砸的心思了。
萃星和萃月还摘了好多插进了花瓶摆在室内。俩小丫头片子可傲娇了,指着海棠就跟我说:
“娘娘,就说这海棠好看吧。瞧,多美啊。”
美美美,美的很。
懒的跟她们辩,我将从墨菊园带来的一株解梦花,种在了窗台下。
那年在雁西湖,启阁找来的第一株解梦花,就是种在窗台下。
墨菊园的门口没有御前侍卫了。
因为原本住在里面的皇贵妃搬走了。按理说,这个地方现在应该算是废弃了,但是皇上却下令,除了日常打扫的宫人,其他人都不得入内。
王希跟在启瑾身后,手里拿着每日从颐和园传回来的信件,一字不落的念给启瑾听着。信自然不是皇贵妃写的,而是随着皇贵妃一同入园的小太监写的,在跟皇贵妃之前,是在在乾清宫当差的。当王希念到“皇贵妃领着宫人在湖畔踢毽子”时,启瑾停下来脚步。
他回过头看着王希,挑着眉:
“踢毽子?”
王希又看了一遍信,而后朝启瑾点点头。启瑾又问:
“怀着四个多月的身孕踢毽子?”
王希立刻明白了,说道:
“奴才一会儿就吩咐下去,不许他们再跟娘娘踢毽子。”
启瑾这才回过头去。而后又补了一句:
“不是跳皮筋就是跳房子,这会儿又来个踢毽子!这些通通都不许!”
“奴才明白了。”
“接着念。”
“今日吃了两份酸梅糕、一份蝴蝶酥,血
燕一小碗……”
昨日踢毽子我用一枚钗环做彩头,一时间大家都来玩儿,好不热闹。今日再说踢毽子,整个颐和园的人都不跟我玩儿了。秋风吹,毽子上的金绿鸡毛晃的厉害,我看着它晃啊晃的,顿时觉得日子多少有点无聊。我在湖边看了一下午的湖面,冷不丁的回过头,就发现了一个鬼鬼祟祟的小太监。
“站住!”
那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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