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儿是想陪着我笑的,可是一抬头,她的眼泪就掉下来了。知道自己有些失仪了,又怕引的我难过,借口说看看厨房里的粥熬的如何,连忙退下了。
喜儿一走,我就让萃月又把镜子拿了过来。好惨白的一张脸啊。这是粉底液和腮红也拯救不了的气色。我盯着镜子左看右看,各个角度都很难看。萃月看着我撑着头,一脸愁苦,忙凑上来问我怎么了,我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完了,完了。成了黄脸婆了,不对,是白脸婆了。”
李复认罪在每日的药膳里放了一种名为无忧花的草药。无忧花,性寒凉,量少一点,孕妇长期服用可致早产;若是量多一点,就能直接让人不治身亡。启齐来到颐和园回话,太医院的老大呈上了一株无忧花,启瑾盯着它许久的才说话:
“是谁指使的?”
启齐低着头,说出两个字:
“母后。”
乳母将孩子抱来了我的房里。喜儿从外面进来说看见廉亲王了,神色匆匆的进了书房面见皇上,就去端了盘点心的功夫,出来就又看见他跟着皇上走了。
“走了?去哪儿了?”
“皇上他们是往湖边去的,应该是回宫了吧。”
远远的就听见小太监传皇上驾到,太后笑着对身边的嬷嬷说:
“皇上是有口福了,刚蒸出来的枣糕,皇上小时候可爱吃了。”
启瑾手里攥着那无忧花,进了屋子,直直把太后盯着。
“皇上,这是哀家刚让人蒸的枣糕,你……”太后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启瑾打断了:
“母后,她是儿臣这辈子唯一爱的女人,为什么您三番两次都要她死!”
那棵无忧花,被启瑾狠狠的砸在那盘枣糕上。
太后愣愣的看着面前的无忧花,抬眼又看向了如今的皇上,自己的幼子。她只见自己的幼子的眼中,因为愤怒而遍布的血丝。
“从得知你喜欢她的时候开始,哀家从来就没有想她活过。”
太后强装镇定的拿起自己面前的茶杯,喝了一口茶。
“为什么?母后,您不是说过,只要朕不立她为后,她大可守着墨菊园安然度日。她到底哪点不好,就让您这样容不下她!两年前的示儿到如今的李复,每每都是在儿臣以为最幸福的时候,朕的母后就亲手把朕的期盼,朕的喜悦给扼杀了!更何况她还怀有身孕!她肚子里面的可是朕的孩子!”
启瑾言辞掷地有声,一屋子的人都吓跪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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