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飘进来的淡雅花香。上个月七弟来府上,接了庆儿去私塾念书,说是迎儿也在,两兄弟在一起念书,好过庆儿独自一人在家里读。临走时,从怀里拿了一方锦盒。这锦盒是如此特别,一眼就可以看出从哪里来。不及七弟说话,沁碧就先开了口:
“爷为了她丢了爵位,在宗人府里待了大半年的时间,也是因为她才得以从宗人府出来。我恨不了她,但是也感激不了她,日后她的东西就不要再送来了。”
启织刚伸出去的手,无奈又收了回来。
“二哥被削爵位关宗人府,你和庆儿搬来京郊的事情一直都瞒着她,她早产,体虚,好不容易养好一点了,一得知你们的事,就立马去求皇上。”
“说到底,是爷痴情。”沁碧深吸一口气,抬眼看着启织:
“爷从宗人府回来后,一直闭门不见人,今日让七弟吃了闭门羹,也是不好意思。哪日爷出来了,愿意见人了,我再派人去王府相邀一聚。”
“二嫂言重了。臣弟这就带着庆儿走了。”
沁碧点点头,招手叫候在一边的庆儿过来:
“今日你随七叔去私塾念书,与你的迎弟弟一起,为兄为长,要知道照拂弟弟,好好念书,成为大家的榜样。”
长这么大,这是庆儿第一次离开额娘,他的小眼睛里蓄满了眼泪,却一直硬生生的忍着不哭。他点点头,朝着沁碧下跪,叩了三个头,这才起身。
“额娘,庆儿会好好念书,成为弟弟妹妹们的好兄长,好大哥。”
沁碧不忍当着儿子的面落泪,听了庆儿的话,转过身去,马蹄声远去,才敢转过身来,泪眼看着远走的马车,哭出了声。
书房外,一直跟在启希身边的太监在门口跪着,朝屋里的人说:
“爷,麟亲王来了。”
书房里,桌上,地上,凳子上,坐塌上都是写满了字的宣纸,披头散发的启希,脸上的胡须也有一指长了,他立于桌案前,手持狼毫下笔,一个人名便出来了。
“将麟亲王带到偏厅,我一会儿就来。”
狼毫入水,墨汁顷刻晕染了整碗清水。笔从水里被抽出来,挂在笔架上,启希从里面打开了门,朝外面走去。
启瑾亲自来颐和园接我和儿回宫。为了隆重起见,他是穿着龙袍来的,接我的马车也是他御用的驾乘。回宫路上,儿好奇的小眼睛眨巴了又眨巴,被启瑾抱在怀里,一直摸着启瑾脖子上的朝珠和身上的龙袍。马车颠簸,我靠着窗拦,看着他们父子,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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