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就好,赶紧到我的房间去换换衣服吧。”虽然看到那么多的海豚都走了,让身为动物学家的他没有了进一步研究野生海豚的机会,但他还是希望能够从这个与海豚在一起的年轻人口中得到一些有用的信息。
在去那人房间的路上,云重知道了那人叫廖忠诚,是个美籍华裔的动物研究者,在世界范围内都很有名气。云重在学校图书馆收藏的杂志上见过的文章,感觉非常有见地,不死板。云重也将自己精心编好的什么失足落水然后被海豚所救等等向廖忠诚说了一遍。廖忠诚又问了云重一些细节,云重都一一回答。
廖忠诚非常满意。从这个年轻人的口中他已经知道了许多以前学术界争论不休的议题。比如海豚中有没有王者,如果有那它们是怎么选择的,是世代相传还是能者上不能者下。廖忠诚心道:看来自己这次中国之行果然是来对了,登上了岸我一定要将这些写成文章然后发表,也好让学术界将研究方向改变一下。
廖忠诚非常喜欢眼前的这个年轻人,他的谈吐已经远远超过了他这个年龄所受的局限,温文尔雅。尤其是云重知识的广博让廖忠诚着实吃了一惊。心道:难道中国的教育已经好到了这种地步,自己随便救一个人都这么博学。看来自己有必要考虑辞了在麻省理工的工作来中国教书。
云重也非常高兴能够遇到廖忠诚,因为眼前的这个老头子对动物学有自己独到的见解,不跟风,不媚俗。当云重问到他,动物可不可以拥有无限长的生命时他的回答十分简洁,“一切皆有可能”。后来云重又与他谈了许多的内容。由于云重对其他科目也有所涉及,所以他提出的问题往往初看上去荒诞不经,但仔细想来却又是动物学的根本问题。廖忠诚还一时回答不了。而且由于云重是一位修真人,所以他对动物的看法往往比廖忠诚的看法奇怪一些。
云重见他对动物学的研究似乎十分狂热,这不禁让他想起了那个对文物极其狂热的老头。他将那个老头的事情告诉了廖忠诚,廖忠诚也是眼中一亮。说道:“做什么事如果都有他的那种精神,那世界上恐怕不会有什么事情是不可能办到的。我倒是想认识认识他。对了,他叫什么名字?”
云重道:“我也不清楚,只是知道他在某大教书。”
廖忠诚笑道:“你不用说了。我已经知道他是谁了。刚才我还觉得奇怪,怎么你说的那人与我的一位老友十分像,现在看来他们根本就是一个人。我这次到中国来也是想和他叙叙旧。”
云重对那位老人不是非常了解,但也十分好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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