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他哪有钱每年拿二十几万港纸回家,家里两个大姐,也不会嫁到好人家。
他帮你挡枪,是他应该做的。
更不用说你们从小撒尿和泥长大,他躺在这里,你还能帮他找医院裹伤,帮他报仇,照顾家里。
要是你躺在这里,他除了拿这条命找人拼命,什么也做不了。”
大北老豆说着烟瘾又犯了,从皱巴巴的裤子里掏出一盒劣质烟,对盛家义晃了晃:“来一根?”
两人走到窗边,一老一小先后吐出两个大大的烟圈。
大北老豆看着楼下又有古惑仔大吼着背人进急诊,眼睛一直盯着楼下,对盛家义说道:
“你百万花红刮人,挂掉和联胜话事人,我在乡下都有收到风了!你不欠他啊!”
大北老豆转头拍了拍盛家义僵硬的肩膀,对盛家义笑笑,露出一口常年抽烟的黑烟牙,盛家义看着却格外亲切。
从大北病房出来,回到护士台找阿文,阿文正填着查房记录,抬眼扫了一眼兴致不高的盛家义。
“明天花花家长会,你要不要去?”阿文低着头,装作漫不经心的随口问道。
盛家义本想马上答应,忽然想起明天是电玩协会揭牌仪式,眉头一皱:“明天啊?”
“不想去就算了,我让小婉帮忙参加一下,反正小婉也不是第一次参加了。”阿文清冷的说道。
虽然她嘴上说算了,但盛家义还是从话中感受到异样的情绪,连声道:“我又没说不去!以后没事就不要麻烦你那个小婉了!有什么就和我说,我一定安排的妥妥当当!”
盛家义双手撑在护士台上,身子前倾,看着低头填表的阿文,闻着阿文头上清新的栀子花香,忍不住伸长脖子,离阿文的乌黑的秀发更近一点。
他的影子挡住灯光,阿文心有所感猛地抬头,接着面无表情的瞪着盛家义。
盛家义讪讪的缩回身子。
——
三眼带着乌蝇去和新记斧头俊讲数,从早上等到下午,才在一间酒吧里见到姗姗来迟的斧头俊。
他在四五个小弟簇拥下,大摇大摆的走进三眼等了半天的包厢。其中一个小弟头上还缠着绷带,一脸不怀好意狰狞的怒视跟在三眼身边的乌蝇。
三眼和乌蝇能忍到现在,都是因为阿华在拉着,要不然这两个脾气一个比一个臭,说不定店都给砸了,还能等到现在?
三眼脸黑的吉米仔有的一比,看着敞着衬衫,露出胸口猛虎下山的纹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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