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抓着从座席上带走的酒杯,没走出多远,他被一颗小石子磕绊了一下,手中的酒杯也松了,掉在地上滚了几圈,倒是没碎。
他是真的醉了。回过头来后,茯苓一边拿起侍女新上的酒壶,一边道。
怎么可能,这种酒酿,就是七八岁的稚子喝了也不会醉,他一个金丹修士哪里会被一壶酒酿放倒,他就是为了接近你装的。林白生怕茯苓上当,又和茯苓强调了好几次云镜是在演戏。
就算是金丹修士,不主动调用灵力化解酒水,也一样会醉吧。茯苓抿了一口酒酿,果然是甘甜的,但是甘甜中还是有一丝丝的辣,她虽然不懂酒,但也能猜到,这壶果酿还是有些烈性的。
茯苓,你可别是真的信了他,青元门的弟子的心思能单纯到哪里去。林白听着茯苓为云镜说话,担心茯苓会不会突然糊涂了,真被云镜骗进去。
他的心思自然不单纯,但是心思单纯的人本来就不多。心思不单纯也并不意味着他一定是个坏人。我也并非是信他,就是觉得他不坏而已。茯苓道。
明明一开始还是茯苓一再提醒他不要被青元门的弟子骗了,现在倒好,她自己反倒上了云镜的当,任由他怎么劝都没有。
林白见自己怎么说也动摇不了茯苓,心下很不高兴,闷闷不乐地转回头去,再也不和茯苓说话了。
……
一场寿宴宾客尽欢,到傍晚时,已经到了快要结束的时候。
林族长和几位长老喝多了,被侍女们扶去了休息,主座上还留下林清越、莫愁这些年轻一辈,林清越处事向来周到,应付宾客也很有一套,继续主持着整场寿宴。
林白,你还要不要和我们去紫霄宗?茯苓已经开始盘算归程的事了。
林白生着茯苓的闷气,但是经茯苓这么一提醒,就想起今日一别,自己之后要很久都见不到茯苓了。
你能不能,帮我和清越哥说一说。比起生气,他更不想以后见不到茯苓。
茯苓刚想拒绝,忽然浑身打了个颤,总觉得背后的方向有什么她讨厌的东西。
而下一刻,就有一道女声响彻整个林家的上空。
本尊来迟了,清越,这是本尊送你的礼,可接好了!
是段盈盈!
主座上的林清越立即如临大敌,从座席站了起来。
茯苓更是直接拔出了剑。
然而不等他们见到了段盈盈的身影,林家上空突然出现一道巨大的黑影。
那是一座巨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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