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后背传来些许凉风,僵硬回头。
只见一个面无表情的苍老身影,兀然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那名弟子神情惊讶,被吓的不轻,直接磕巴:
“文……文老师!”
“不练剑,在这里做什么!”
文祥天皱着眉头问道。
面前的这帮学生,是他学堂当中最顽皮的几个。
或许是他之前教书的态度太温和,太放纵了,以至于这几人都拿他立下的规矩视若无物。
但,正当他今天想要好好苦口婆心的教育一番时。
面前的那领头的顽皮弟子,却是脸色煞白,颤巍巍地说道:
“文老师对不起,我们这就去练剑!”
说完,唰地一下便跑开了。
“诶?”
文祥天微微一怔,苍老的面孔上浮现出一丝愕然,转头看向剩下那几人。
可还是没等他多说一句话。
“文老师我们也去练剑了!”
人群都是刷的跑开
树下转眼就剩下了他一个。
这让文祥天有些无奈。
“文老师,他们好像很怕你。”
这时吕小平的剑也练完了,与吴万安一同走了过来,行礼打趣笑着说道。
他们都感觉到了。
这半月以来,今天的课堂纪律,是最为严肃的一次。
连平日里那些个顽皮的刺头,都是不敢跟文老师顶嘴了,甚至他多看一眼,对方就要紧张无比,连忙道歉认错。
但他分明是个慈祥的老先生。
“昨天的事情,越传越离谱。”
“现在竟然有人开始说老夫是执法堂安插在外门的眼线,白长老的死更是我一手设计的!”
文祥天表情丰富。
他安稳活了大半辈子,谁能想到临了前,还能在青山出一回名。
“我也一样,他们说我爹是执法堂堂主。”
吕小平也是扶额苦笑,随后两者同时将目光远眺,看向了远处山崖边际。
一个正在与自己练剑的少年身影,表情有些咬牙切齿。
他们两人处在议论中心。
但纪宁倒是将自己摘得干净。
在那件事里,他的名字近乎没有被人提及,甚至旷了半个月的课再回来也没引起多少人的注意。
整座外门弟子的目光,都放在了他们两人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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