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太上长老的手里,所以虽然他们自己也是只能艰难抵抗这股威压,但是为了家族的颜面,也还是互相联合撑起了一个灵气护罩,将前方的女家主保护了起来,同时脸色难看地低声吼道:
“太上长老这是何意!”
“当年的事情谁错谁对大家都心知肚明,难道就是因为我等说了实话长老就要如此待客吗,这也未免寒了灵光郡各大宗派的心!”
“而且您若是伤了天泽小姐的母亲,恐怕青山剑宗的这场秋闱,办的也好像没什么意义了!”
此番话说完,太上长老的脸色更是阴沉到了极点。
是的,不用此人提醒,他也知道这个章姓女家主不能杀,全都因为对方的那个宝贝女儿!
“长老,息怒啊!”
“是啊长老,这事咱们的确不占理,敖隐是我擅自放出来的,您要不就把我推出去,治我的罪吧!”
内门当中一位秃顶的老修士站了出来,急忙拉着太上长老的袖袍,于是乎后者的威压顿时便减弱了下来,在场的诸多人得以呼吸,那位章姓女家主更是被吓得不轻,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盯着这里。
“你放出来的?”
太上长老盯着面前的秃头道人,苍老有力的眼睛像是要喷出火,愤然怒道:
“陀俞师弟,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不要忘记敖隐身上背负着我青山小师叔的传承,多少人想要杀他,你把他放出来不是在帮助我们解救困境,而是在把天下人都推向我们的对立面!”
“这……这我都知道。”
那位被太上长老称作是师弟,名为陀俞的光头道人满脸泪痕,跪在地上落魄地说道:
“但是我实在看不下去了,看管剑狱的这么多年里,我是与敖隐接触最多的人,虽然他的道心破碎,至今还没有修补完全,剑法也如当年一样,但是我在他的身上,不知为何总是能够听见小师叔的声音,感受到小师叔的剑意!”
“我实在没有办法,这样对待小师叔的传人了,所以我将他放了出来!”
光头老道人说着,擦了把鼻涕,满脸激动地抬起头来说道:
“师兄,你要相信敖隐啊,他可是小师叔的传人!”
“当年他败给南宫清冬,都是因为他当时的黑水河的传承和小师叔的传承在体内互相排斥,这才输给了南宫,致使道心破碎,那场战斗的前因后果您也是知道的不是吗!”
“但是师兄,现在一切都不一样了!”
“被关进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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