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被夸一顿呢,听到这话不由得急声问道:“什么问题?”
白崇越端坐在黄梨飘花的太师椅上,一只手捋着自己的八字胡握拳摆手道:“这个以后再谈,我今日来还有别的要紧事要和你交代。”
“是不是让我全权负责宝华街蓄意纵火之事?”
白崇越抬眉点头喝了口茶:“和聪明人讲话就是不用多费口舌。”
夹杂着花香的微风从窗外掠过水瓶插花吹在楚渊的发梢,他斜靠在椅背上,大红鎏金的飞鱼服将他的肤色衬托的更加的白润。
他揉搓着左手的玉扳指纳戒轻笑道:“我怎么感觉是个套呢?”
白崇越半抬眼皮斜眼看向楚渊:“怎么,不敢钻?”
“切~世间自称高手的无数,大多都是只会出招破不了招的人,我可不一样,不但敢钻,还能把网给捞回来自己用。”
白泽插嘴道:“这会承认你自己是疯子了吧?”
楚渊瞪了她一眼,又转头问道:“老哥百忙之中到这里来,不是只为了说这个事情吧?”
白崇越看向自己的女儿:“泽儿你跟奚风先出去做事。”
“爹,有什么事是不能当着自己闺女面说的!”
白崇越笑哄道:“听话,晚上回家,让你敏姐姐给你做最爱的红烧羊排吃。”
“我不要,凭什么他能知道的事情,我不能知道,我还是不是您亲生闺女了?”
楚渊一阵头大,朝着奚风使眼色,奚风心领神会,二话不说拦腰扛起白泽就窜了出去。
白泽在奚风的肩上朝着楚渊捏着粉圈嘎巴作响,那就是响当当的威胁!
屋内只剩下楚渊和白崇越两人,楚渊顺手甩出十几道符箓,将门窗封死后便开口道:“老哥,是不是要给老弟支招了?”
白崇越平淡道:“你鬼机灵的跟猴一样,还用得着我这个即将入土的人支招?”
“哪能啊,瞧您刚才那震慑无暇宫大侍女的威武模样,指定长命百岁呢。”
“行了,”白崇越撩动下摆翘起二郎腿,“马屁少拍,我自己的情况我自己清楚,阴阳家的‘万重浪’中之必死,我当于今年隆冬年关将至时分暴毙。”
楚渊舔了下嘴唇,这生死在白崇越的嘴中竟然如此的不以为然,这样的气魄世间难寻。
死亡并不可怕,人人都会死,但如果明知自己的死期是何年何月,不恐惧之人只怕是少之又少。
白崇越正值人生大好之壮年,一个男人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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