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眉，将他摁了回去，“躺好。”
莫有砚半靠在床头，颇有几分兴趣盎然，“事儿都办完了？”
“嗯。”
叶楚没有再说什么的意思。
莫有砚亮晶晶的眼睛盯着她，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莫有砚眸中的光辉逐渐黯淡下去，最后，他索性低哼一声，身子往下一滑，蒙上被子装睡。
叶楚：“……发什么疯？”
莫有砚蒙住被子不吭声，那张俊脸却染上了一层薄红，他有几分厌恶自己此刻的孩子气。
当年，叶楚二话不说，要决定他人生走向的时候，他内心是抗拒且厌恶，甚至是不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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