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都会加班加到很晚。
并不是说工作有多繁忙,她的另一个目的是为了能多陪陈伯文呆一会,跟他一起下班。看着他的办公室里的灯光透出来,她幻想着自己有朝一日能够迈进陈家的大门,这次是一直支撑她奋斗下去的动力。
而现在,这些小姑娘刚刚大学毕业乳臭未干,又不是生着一幅倾国倾城的好娇面容,还能在她面前趾高气扬地声陈称要做陈家的少奶奶。
她端起玻璃杯喝了口水悠悠地说道:“想嫁给陈总进陈家,你也不拿镜子照照自己。”
女孩的气焰更胜:“我听说陈总不是还有个弟弟嘛!”
钱满满气地当场跟那个傲娇地不行的女孩吵起来,并且甩门而出。这段事情成为同事们接下来维持了整整一周的谈资,也是陈氏兄弟在女性中格外吃香的典型例子。
事实上这类例子发生在他身上的几率并不低,过惯了众星捧月的生活,他对比他如今的处境,简直就是与世隔绝。
他想去泡吧,想去台球室和游泳池,想感受敲打电脑键盘和手机屏幕的触感,而不是像现在半死不活地躺在这个地方无人问津,他苦闷的简直连自杀的想法都有过。
有一次,他看见瘦精的老二买了整箱的罐装啤酒搬进来,他顿时感到口干舌燥,嗓子里更像是被火烧了一样。
于是,他壮起胆子要酒喝,绑匪斜斜地看了他一眼,嘴角露出诡异的微笑。皮笑肉不笑的样子让他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不知道对当又要耍什么心思来折磨自己。他立即后悔自己嘴馋,忍不了一时,只能像只待宰的羔羊任凭这些人渣折磨。
只见绑匪拿起放在桌面上的一把小刀,缓缓将纸箱刮开,拿出一听啤酒拉,开拉环听到拉环拉起和掉在的上的声音如一个狡猾的陷阱引诱他掉下去。绑匪也故意放慢动作,幸灾乐祸地挑战他的忍耐度。
绑匪仰头呼噜咕噜喝着啤酒,一小流水流顺着嘴角流下,与下巴上的汗水混在一起,突出的喉结上下起伏滚动。他眼睁睁地看着绑匪在他面前喝地如此痛快,眼睛都快流出口水来。
喝罢,将易拉罐单手握住轻轻一捏,捏成麻花状扔进垃圾桶。接着,绑匪又掏出一罐啤酒打开,他将脸偏向一边,心想眼不见为静。
可是绑匪这次却走到他面前,将啤酒举到他面前晃了晃,说:“想喝吗?想喝过来拿啊!”
他恨地咬牙切齿,觉得自己何止是一头羔羊,简直比实验室里的小白鼠还要惨。他这个养尊处优的公子哥哪里受得了这种调戏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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