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便伸手自己端了碗喝。
等喝完了,才发现她已经没被控制了,并且后面半碗好像还是她自个儿情愿喝的,并不是被他强迫的。
喝得一滴不剩,她便又眼巴巴的看着那些药罐,还想再来一碗。
她渴望的目光太过熟悉,白衣人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便忽的瞥开了眼,然后转身进了屋中。
邀月没有注意他的异样,走到灶台边,想要照着他刚刚的样子,从每个药罐里倒一点出来,但手才刚伸头第一个药罐上,便感觉到了一阵灼热的滚-烫感。
“啊!”痛得尖叫一声,迅速收回手,看了看被烫红的十指,她泪眼巴巴的呜咽了起来,无声落泪。
“怎么了?”身后响起白衣人的声音。
邀月赶紧擦了眼泪,然后红着眼睛回头,可怜巴巴的伸出十指,颤颤的说了一个字,“痛。”
白衣人微愕的看着她的手,像是明白了什么似的又看了眼她身后的药罐,最后颇为无奈的道:“药需分时辰喝,早中晚各一服,不可贪多。”
“痛。”邀月不管其他的,只知道她的手比之前更痛了。
白衣人看着她指头上已经起了泡的伤,转身回头又进了茅草屋中。
邀月还以为他是不管她了,正沮丧得又要落泪,却见他去而复返,手中多了个药瓶。
半柱香后,邀月的双掌被包成了两个大-大的粽子,和之前未化形时的蹄子没什么区别了,大-大的一坨,什么也做不了。
但好在上了药后,手指不痛了,就是这布好像得好几天才能拆掉。
白衣人给他上了药后便不再管她了,只叫她安分待着,他背了之前的背篓又出去了。
邀月表面上装的乖巧听话,却在他转身离开时,悄咪-咪的跟在了后头,想要跟着他出去,好伺机逃走。
但却不知为何,走到那片白色花树林中时,明明是跟着他背后走的,却在一个眨眼的功夫便失去了他的踪迹,再次迷路了。
怎么回事啊?怎么就是走不出去?
邀月站在原地傻愣愣的苦恼了好一会儿,才颓废的回了茅草屋外,蹲在池塘边盯着池塘里的鱼看。
好像有点饿了,不知道这鱼能不能吃,生吃的话会不会好吃?需不需要加点东西搭配着吃……
想着想着,她便伸手想要去抓鱼,但手伸出来,看着被裹成了粽子的双手,好像根本没法抓鱼,她便又放弃了。
坐在池塘边直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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