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的呢。”关妈妈也是个画家,混艺术圈的,说起来她和阮一岚性格天上天下,一个温柔似水,一个热烈如火,反而成了性格互补的朋友。
关妈妈对这些作品如数家珍,指了指眼前的这幅画,略带了一点惊讶的语调说道:“呀,阮阮,你看看这个鹦鹉,配这个枇杷,你外婆不是收藏一幅类似的?是徐老师在同一时期的画作呢……”
“关太太,好巧啊。”一个清润的女声响起。
关妈妈侧头一看,笑道:“狄副院长。”
狄冰清微笑示意,若有深意地瞥了阮绮年一眼,语气坦然地打招呼:“年年。”顿了一两秒,又浅浅一笑道:“不介意我这么叫你吧?”
上一次还叫阮小姐,这才第二次见面,就亲热地叫“年年”?这也太自来熟了吧。
可阮绮年也不能拂她面子,摇摇头:“不介意。”
“狄副院长,一个人来看画展?”关妈妈有些好奇地问,话音还没落,翟星湳已经走了过来,没有穿日常的衬衣,而是一身休闲打扮,浅灰色polo衫配深卡其色休闲裤,虽然他背脊没有如常挺直,偏偏人高,倒显得有一种慵懒的魅力。
翟星湳颔首,与关妈妈打招呼。
“哦,翟总也在啊。”关妈妈笑得标准,眼神却看到翟星湳不动声色地躲过了,狄冰清伸出来的勾他手臂的手,心下有了些思量,又说道:“恰好我和阮阮一起逛呢。”
纯粹是为了打碎尴尬找话说,阮绮年那么大一个人矗在她身旁,怎么会看不到?
“哥哥。”阮绮年先出声。她得有礼貌不是?
翟星湳应了一声,眼神随即盯向墙上的画。
“关太太也来选画?”狄冰清歪了歪头,顺手梳了梳短发,眼神清澈,“周末佳士得有徐貌的画作拍卖,听说这个私人画展上的大多数作品,都会参与这个拍卖。”
“嗯,我就是随便看看。”关妈妈不否认,话锋又一转,“不过买画这是也看缘分的。”
“关太太说的是,”狄冰清礼节性地点点头,盯着阮绮年,“年年,我听你哥哥说,你自小学画,也算是个行家,不妨帮我看看,这幅画可好?我打算买来送给我爸爸,做为他五十五生日的礼物。”
“狄姐姐真是孝顺,”阮绮年原本想叫她狄小姐,可看她跟翟星湳很亲近的样子,又长自己几岁,索性嘴甜叫“姐姐。”
阮绮年嘴角上扬,指向旁边的一幅画,振振有词:“旁边这副寿桃仙鹤图比较应景,祝贺老人仙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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