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去行政电梯。”用手拉拉翟星湳西装袖。
阮绮年松一口气,侥幸站她前面的人高大威猛,将她挡得干干净净。
*
从普度综合医院出来,一辆明黄陪深灰的宝马mini恰好停在载客区等待。
阮绮年拉开副驾驶座,坐了进去,打量两眼内饰:“言言,这车适合你。”
“姐姐,帮我看下右边后视镜。”双手交叠,转动方向盘,阮言言一脸严肃。
待车子慢慢汇入车流,阮言言才脸色松动:“姐姐,你可是我拿到驾照后,来接的第一个人呢。”
四舍五入之后,她不就是第一个坐阮言言车的人?
阮绮年后背一僵,不动声色地握住车顶扶手,一路上也不敢多打扰阮言言,还好这车一路有惊无险地开进了养老院。
“舅舅还好吗?”阮绮年边解安全带,边问。
阮言言抬起半个身子,从后座抓背包,摇摇头:“不太好,天天在家发脾气,看谁都不顺眼。我不敢在家多呆。”
这倒是不难想象,颇费心思才得到代董事长的位置,呼风唤雨,好不得意,现在一朝被拉下权力巅峰,阮综胜怎么可能受得了?
阮绮年心里有那么一丝爽快,谁让阮综胜贪恋权势,竟生出了不肯救姐姐阮一岚的心思?他只以为使绊子将阮一岚羁留在美国,他就能把握整个旌闰?如今现实给了阮综胜赤裸裸的一棒。
“姐姐,阮言言从兜里掏出闪烁的手机,面露难色。“你先上去。我接个电话先。”
由于隔得近,阮绮年已经瞥到她手机来电姓名,眼色沉了沉:“好。你慢慢来,不着急。”
阮言言捏着电话,走到僻静的角落,刚按下接通键,阮海博嚣张的声音响起:“阮言言!你在干嘛……”
到了阮老太太的房间,阮绮年信手推开房门,轻声唤:“外婆。”
阳台上有个人影,正是阮老太太独自一人坐在轮椅上,
“外婆。”阮绮年慢慢踱步到阮老太太面前,矮下身子。
阮老太太闭着眼,眼球不安地转动,头微微歪着,似乎在睡觉。
阮绮年这么凝视了阮老太太一会儿,阮老太太仿若感受到她目光灼灼,缓缓睁眼:“唔……”
低声叹息一声,阮绮年伸出手指,捋捋阮老太太耳边碎发:“外婆,你那箱子古玩字画,到底放在哪儿了呀……”
毫不意外,没有应答。
阮绮年心里亏欠关佑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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