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边没有手机,她用被子裹好身体,扭腰的时候发现浑身骨头像是被拆了一次,耐着身体的酸酸涨涨,她伏在床头,想了想,试着用室内打电话给关柚柠,电话居然通了。
关柚柠不是她此时求助的上佳选择,却是她唯一能信任的人。
关柚柠从她的话语里听出了异样,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酒店。
“喏,这里面是衣服,和新买的水果机。”关柚柠从半开的酒店门里走进房间,将手中的纸袋递给扶着门的阮绮年。
阮绮年一脸颓靡,抿着唇,接过纸袋,掏出水果机,直接打开前置灯,顺手关掉整个房间的电源总闸。
窗帘关得严丝合缝,整个房间陷入一片黑暗,只有阮绮年的脸被灯光映得阴森森,她又是抬头,又是附身地四处查找着什么。
直到她把房间找了几圈,终于松了口气,打开灯,坐着床上时,关柚柠心中明白了七七八八,问道:“小年,这是怎么回事?”
“我……”在没了解全部情况之前,阮绮年不敢多说,“我被下药了。”这是事实。
“什么!”关柚柠尖叫道,探下身来,捏住她的肩膀,“不可能吧!昨天晚上你给我发微信说,你要跟着你哥哥回家了……”
她低头看两眼被阮绮年死死捏在手里的新水果机,恍然大悟,又一脸不可思议:“我打给你,但电话没通。可我马上打给你哥哥了呀!他说他正要去接你呢!难道他没出现?”
阮绮年心里一涩,翟星湳出现了,以意想不到的方式。
见她低头不语,耳边发红,关柚柠心中愧疚澎湃:“对不起,小年,我不该又叫你来FXXX……”
抬眸睨到闺蜜眼里的盈盈水光,阮绮年扯出勉强的笑容:“没事,柠柠,不关你的事情。我们快走吧。”
阮绮年骨头快散架。关柚柠在帮她理上衣的时候,看到她后背前胸的痕迹,忍不住一句:“卧槽,不行,我们得报警!”
可阮绮年坚持不报警,关柚柠了解她不是那种腐朽的顽固之人,起了疑心:“小年,那个男的,该不会是你认识的人吧。”
“嗯……认识,但是不熟。”阮绮年支支吾吾地样子,让关柚柠不忍再多问,暂时放下了去追问这男人的心思。
关柚柠自己开车,准备送阮绮年回家。车开到半路,阮绮年问她借了钱,匆匆进入路边的药店,又匆匆出来,买的什么东西不言而喻。
关柚柠叹一口气,自责的情绪强烈了十倍,心想一定要帮她讨回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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