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时候他眼睛都是羡慕。”
妇人的眼睛发红,却是看着前面的路一直没有停下,“所有国家都以为虹梁国强大,可实际上……”
妇人嘲笑,“战争起来之时,便是百姓受难之日,虹梁国起兵成周的理由是为了百姓,可这也不过是掩盖自己贪欲的借口。”
“他们皇室流淌的血都是不干净的,他们喜欢征战,虹梁国治理无能他们怪百姓难以服众,常年屠杀的百姓不计其数!百姓想要反已经很久了,他们都知道,所以在那年粮食收不够的时候他们……”
“用起兵再次掩盖自己的无能,他们就是想要抢粮食、他们就是喜欢打仗,他们看别人的命堆出来的皇位,好像这样才能显得他们英明一般。”
妇人说:“他们和曾经的夷丰一样,让人恶心。”
白果不知道究竟一个百姓对自己国家要失望成什么模样才能说出这些话来。
“乡亲们走这条路,是真正的想要反了,若是夷丰用我们,我们便杀回去,若是夷丰不用我们,那我们也不想死在虹梁国的土地上。”
白果看着前面浩浩荡荡越聚越多的百姓。
再出来之时白果从未想过自己会遇到这些人,从未想过自己会听到这些话,甚至从未相信那数月前夜晚虹梁国兵将疯魔般的一幕在虹梁国中竟然是常态。
这些事情甚至不用想如果发生在成周国中,那百姓该有多难过?
“你们商队的人行走腰间都有一块写着乐平的牌子,和平时用来行方便,若是落难时为了寻庇护。之前乐平的人抓的紧,牌子就换成了一根绳子,在那段时间不少人用这样的方法找人送回国中,孩子他爹看的明白和我说过。”
妇人压了压眼角,松开了捂着小女儿的耳朵,“乐平里面有几个管事的都是女子,还有一个司大东家,但我瞧过那些人为了找寻你们给画的图像,你的身形和她们的身形都不一样,在虹梁国中只有易大东家的图像没有人画出来。”
“我是不确定,但你没有隐瞒我。”
“没有什么好隐瞒的。”白果说:“威胁我比让他们抓住我对所有知道我身份的人更有用。”
妇人愣了一下,随后忍不住笑,“怪不得易大东家敢自己出来行走。”
很现实的一个答案,所有知道易大东家身份的人只会想要从她身上得到什么,而不是让那些人知道以后他们得到的屈指可数。
“易大东家去夷丰是做什么?”
妇人可能是随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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