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还互相给对方加持了一通,顿时觉得体内流光溢彩,万邪不侵。破景门之阵的前提是先找到景门的“门”才行,而这道门就在我们眼前的这堵被封死的墙背后。
在给自身做了加持之后,我还特意在我们站立的范围内,用米摆放了一个半圆形的小阵,将我和秦不空围在中间。秦不空虽然不屑我的手艺,但他也并未加以阻拦,现在情况未知,反正能用的都用上,总比到时候手忙脚乱的好。在布完米阵之后,我还遣出兵马,分列米阵的五方护佑,我的兵马显然不是这阵内之鬼的对手,搞不好还会因此大量折损,于是秦不空也摇着铃铛,让自己的蛊铃大蛇把我的兵马和米阵包围在内。
如此一来,我们锁在的整个范围,几乎变成了一个铁桶阵,秦不空也坦言说,如果连这种保护的措施都能够被突破的话,那我们也不要指望能够破阵了,灰溜溜地把这地洞回填了就是。他看上去说得漫不经心,但感觉得出,这也是他的最后一招了。我们的此举原本就是在乱枪打鸟,尽量做到有备无患而已,就好像古时候修建城墙,固执地以为修得越高越厚,城邦就会越安全。
一切准备就绪后,秦不空摸出两截蜡烛,一左一右分别点燃放在了墙的两侧。我们都知道无论鬼魂的形态是什么,变得有多么强大,其根源始终是能量的聚集。蜡烛的蜡油在古时候是用来封罐的,北方部分有冥婚习俗的地区,甚至还要用蜡油来封住死人的七窍,可见蜡油对于鬼魂这样的物质,是有一定封锁隔绝的作用的。而蜡烛的火苗是非常敏感的,周围的气流一旦发生改变,火苗就会迅速变得忽明忽暗,这对于我和秦不空要专心凿门来说,光线的明暗,某种程度来说,就成了我们判断鬼魂是否已经靠近或者出现的标准之一。
我站在左边,秦不空站在右边,我们将凿子的尖利一头抵在石墙上,右手举起开山斧,互望一眼使个眼色,就一斧子砸了下去。那一瞬间的心情是难以形容的,就好像自己正在被一个猛兽追赶,除了朝前玩儿命地跑之外,没有多余的路子可选,而因为无法回头,只感觉到整个后背传来一种类似于痒的紧迫感。可是那一凿子下去,石墙上冒出一点猛烈摩擦产生的火花,我却并未感觉到身体有什么异样。
这说明我们的计谋算是初步得逞了,兴奋之下,我和秦不空开始快速地一斧子接着一斧子地凿门,大约二十多分钟之后,蜡烛的火苗还是出现了微弱的忽闪,秦不空对我说别停下,还能撑一会儿,于是我再度加快了速度和力道。我年轻力壮,我这一侧的石墙,率先被我凿出了一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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