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打钰心所消耗的生命。当然,他不能在姚列面前把这件事情说出,因为作为替换的代价,正是钰心的生命之火。
“如果有重来,我一定会好好带着那个被迷失自我的妹妹,真怀念那时候啊。”说着,悲伤的泪水一下子没忍住,从眼眶里涌了出来。
“都过去了。”半天,山驹只用了这四个字冷冷地回复。那个时候,说实在的他一刻也不愿意再去提起。望着眼前活生生的山皓和榭笙海两人,不禁一阵苦笑。
事后,他站起身子,以相对恭敬的步伐走向謊年他们聚集的这边,找到了倚千人。
倚千人抬头看到他,先是一怔,既而露出了笑颜。他用洪亮声音说:“我认得你。”
“那个人好眼熟啊。”徐少浩有意地往阿斐娜身边凑了凑,总感觉这里除了阿斐娜,他和他们那一帮大聚小聚的人根本就没有共同语言,极为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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謊年越来越感到焦躁,他干脆用拳头捣了捣旁边安然坐着的风屿。
“干什么?”风屿嘴角一撇,问道。
“我们总不能这样一直干耗下去吧?”謊年朝他摊开着手掌说。样子很着急,仿佛像是弄丢了什么重要东西。
“有道理。”说完这三个字,风屿别过脸去,继续坐着。
“喂,你总得给点反应?”
“我已经给了,謊年。”风屿以稍微不耐烦、一心只想冷静片刻的语气回应。他别过去脸,故意看向别出。
謊年对此无话可说,只得再转移目标,这次瞄准了梁少時。看他的样子好像正在专注于摩擦刀刃,银晃晃的刀刃尤为刺眼。
“哎,你不是有那个什么计划来着?”
“计划泡汤了。”
“什么?怎么能泡汤呢,快点捞出来啊!”
梁少時眉头一皱,抬起目光瞪了他一眼,“你说什么啊。”
“呼,你们这一个个没上进心家伙,果然还是得靠我自己亲自来解决问题啊。”謊年捉急的直挠头皮,开始喷出满腹的牢骚话。
这时,风屿从空气中递交给梁少時一个眼神。梁少時明白他的意思,微微一笑,低下头继续专注于擦自己的匕首刀。
“好好活着,比什么都重要。”倚千人站起身子,以曾经重复的话语对山驹说。他拍了拍山驹的肩头,故作老成的笑了笑。
小珈望着山驹的侧身,扭头看向风屿。
风屿冲她神秘地微笑了一下,但是那抹笑容很勉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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