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当胸一拳。
“哎呀!”
宁向东捂着挨揍的地方,痛苦的弯下腰,慢慢往下蹲,乔旭见状吓了一跳,连忙使劲拉住他,着急的问道:“你没事吧,疼的厉害吗?”
宁向东点点头,却说不出话来。
乔旭急的眼泪都要下来了:“可我也没使多大劲啊,你会不会有什么暗疾呀?要不赶紧去卫生所看看!”
“没用……”宁向东沙哑着嗓子说:“心里的疼,去哪也看不了。”
乔旭愣了愣,过了一瞬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不由杏眼圆睁,大声说道:“你捉弄人,我再也不理你了!”说完一甩头转身就走,脑后绑着的马尾辫好巧不巧正好扫过宁向东的眼睛,宁向东哎呀一声捂住了眼,乔旭闻声扭头看了看,说道:“你少装吧。”随后扬长而去。
这次是真疼,疼的热泪盈眶。
回到办公室,把刚才的传呼回了,是龚强打过来的:“票订好了东子,今天晚上的。”
宁向东一听是晚上的票,联想到上次去武汉时一路上的拥挤,立刻头皮发麻,连忙问道:“有座没?”
“没座……”
宁向东哀叹一声,果然跟他想的一样,没有提前预定连座位都买不到,正琢磨着怎么能捱过这一夜在车上的受罪,电话那边龚强哈哈一笑,说道:“座是没有,不过有床。”
“你能不能一次把话说完!”宁向东有点火冒三丈。
“还不是跟你学的,你平常不总是贱呵呵的捉弄人。”龚强笑着挂了电话。
我平常有贱吗?宁向东举着电话陷入沉思。
当晚上了火车,卧铺车厢很安静,因为按规定硬座旅客是不允许在过道穿行的,所以硬座跟这里相比简直是冰火两重天,坐在床铺对面的小桌边,宁向东看着每一位旅客从容的脸庞,心里忽然涌起龚强的那句名言:这特么才是生活啊。
上车后不久,顶灯熄灭,只留了角落里几盏小夜灯还亮着,十点半睡觉时间到了。
宁向东的床是下铺,他躺在床上,盯着上铺的床板看了半个多小时,周围早已传来了鼾声,自己却睡意全无。
上次在车上连座也没有,站着都能睡着,这次是床,躺着都不睡,还真是有贱……
手不经意触到枕头边的硬纸纸筒,里面是丁启章写的百鸟朝凤字幅,满腹心事,也许是因这个而起吧。
宁向东从床上坐起来,披好外套,走到车厢连接处,点燃了一支烟。
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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