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走到阳台上逗鹦鹉去了。
“三十辆啊……”宁向东踌躇了,即使是租车,对他来说也是难上加难。
宁宝隆贷款还没还完,东青采石场账面上倒是有点钱,但那是准备金,根本不敢随意挪用。场子才刚开始运转,初期问题多多,谁知道哪个地方就有个坑等着填补呢。
“宁伢子,你如果真有这个想法,可以先考虑跟别人合作,市场那么大,一个人吃不完的。”辉伯早已看出宁向东跃跃试的心。
不安分的人,听到任何商机都像贪玩的孩子看到有趣的玩具一样,是无法抵御那种惑的。
“可是……”宁向东看了一眼在阳台上逗鸟儿玩的龚强,有些失望的说道:“我材可能没有合适的人一起干这事儿……”
“我反而觉得,生意这种事,交深的朋友并不适合一起做,因为涉及到太多需要明确的利益,时间长了伤感,”辉伯说到这里,眼神空洞起来,似乎在追忆过去的往事,片刻后才继续说道:“无论跟什么人合作,还要牢记一点,只赚明确利益之内的钱,不贪。”
“伟人曾经说过,莫伸手,伸手必被捉!”
“我明白了,辉伯!”宁向东直起靠在沙发上的子,正坐鞠躬道。
辉伯和炳叔成了亲家,五一那天已经办过一次,宁向东以为只是在汉正街附近找了个口碑好点的饭店,却没想到炳叔把六渡桥一家星级酒店的主餐厅包了场。
据说当天的场面非常宏大,光麻城和红安的扁担就去了两百多人。
炳叔事先已经料到,自己手下这帮弟兄们一定会来捧场,所以提前传下话,坚决不收红包。
汉正街上的生意现在越来越火爆,已经不像前几年,还分个高峰和低谷。
扁担们几乎是从早忙到晚,收入也成倍的增加,可再怎么赚钱,毕竟都是一肩一肩挑出来的,因此炳叔接到别人拿来的账本,看到上面写着总数十万块钱的红包数时,忍不住眼眶都湿润了。
这个账本是临时添加的,只因扁担们都要求随份子,纷纷说如果炳叔不要,就是看不起他们,那以后也没有再在汉正街待下去的必要了。
正因为扁担们穷,所以才更珍惜脸面。婚礼总管被缠的没办法,请示了炳叔后,专门给扁担设置了一个账房。
而这些麻城和红安的汉子们,人人都随了五百块钱红包,这在当时普遍五十、一百礼金的风气下,五百块钱只有铁头死党才会这样做。
账房是酒店临时找人安排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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