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该因为惧怕产生矛盾就放慢了改制的步伐。
谷生有当然知道这些不同的声音来自何处,大潮过后,总会有小鱼小虾浮出水面,每个人都为了自己的既得利益考虑,包括他自己也是同样。
挂掉雷明的电话后,谷生有思考再三,对于钟楼街那块地方的三个租赁人,在他心里的分量简直可以忽略不计,除了自己的手下龚强,另外两人连模样都想不起来了。
然而令人挠头的是当初签订的合同,无论怎样,这次也算是塑料二厂作为一个主体违约在先,虽然雷明承诺,只要是合理的赔偿,杰通资本可以顶格赔付,但是提出的前提条件却让他无所适从,雷明要求先由二厂给予垫付,等公司全面接管后,再把这笔资金拨付到账上。
这算什么?空手白狼吗?给国资委的改制报告该如何陈述这一况?谷生有工作了一辈子,个中关窍也想的通透,所以他还是决定遵从初心,先做通思想工作,有道是上将伐谋,攻心为上。
想到这里,谷生有才发现,那个胖乎乎的小跟班这几天也不见了踪影,前段时间有事没事就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的,话里话外流露出不想交出合同的意思。
谷生有第一反应就是龚强想借机牟取更多补偿款。这也无可厚非,他们三个人搞那个服装店,根本宗旨不就是为了赚钱吗?如今断了财路,最后一搏当然是多多益善。
只是谷生自有决断,口风里一丝不露从宽之意,现在看来,龚强该不是看不到希望而故意躲避,拖延时间来换取有利的机会吧,毕竟改制是有截止期限的。
谷生有派人去找龚强的时候,他正坐在办公室里发呆。
其实从龚强的角度来说,他又何尝不想找谷厂长好好沟通一下,只是经过上次简单的试探后,他发现谷生有已经开始考虑单方面毁约所需要承担的后果有多大之后,就明白对方主意已定,龚强因此才干脆利落的消失在谷生有的视野中,着重思考接下来该怎么劝说宁向东,让他放弃宁宝隆。
“厂长,您找我?”听到谷生有传唤,龚强第一时间赶到他的办公室。
“先坐下说话,小龚。”谷生有戴着老花镜,好整以暇拿着今天的《并原报》细细品读,上面头版和二版全篇幅介绍并原各个企业在改制当中取得的经验,塑料二厂的投稿也在其中,不过塑料二厂一直以来产品单一,改制涉及的方方面面相应也很少,经验介绍只有短短一小块,即便如此,谷生有依然看的津津有味。
许久之后,他才摘下老花镜,看着在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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