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
“你还有人想拆老屋?”宁向东紧张的问道。
“对呀,老屋好多木料都是老料,拆了能派上用场。”宋青道。
“村里人见识不够,怎么你也想不到呢,这些老屋都是有年头的,那些老料更有历史,这么拆掉就太可惜了!”宁向东责备道。
“别傻了向东,就连潘郎庙那么有特点的建筑才定了个县级文物,村里这些老房子没有文物价值。”
“文物价值不高,可有经济价值啊!”
“你的意思是搞旅游吗?”宋青道:“但是我总觉得市里只打算在龙山大佛和鹅岭水库做文章啊。”
“我跟市里下的就不是一盘棋,”宁向东嘟囔了一句,随后道:“算了,我也只是瞎琢磨,真想做成得好多钱呢。”
“这样最好,你现在还是踏踏实实等我把这趟活儿干完了,娶我回家是正事。”
“好吧,那我只能恭敬不如从命了。”宁向东哀叹一声,满脸愁苦。
宋青立即飞脚,宁向东早有防备,立刻跳出圈外。
擦黑的时候,付山根从矿上回来,在村部看见门外停着的时代超人,也把自己的车并排停好,一进院就大声喊道:“宁娃子,现在手艺不错了啊,山路都敢走了。”
宁向东正在厨房和宋青帮忙,听见动静走出来,笑道:“我老婆在这儿,豁出去也得来啊。”
宋青在厨房假装没听见,饭堂里坐着看电视的付为政用力咳嗽了两声,付山根哈哈一笑,抬腿进了屋。
不一会儿,高存光拎着酒和肉从家里颠过来,宁向东纳闷的看着,心来就来吧,怎么还要自备酒菜,都这年月了村里还这么难吗?
付为政看他拧着眉,解释道:“现如今喝顿酒还真是什么都缺,酒也没人酿了,肉也没人晾了,想吃咱们当年那种原生态,就得满村子划拉才能凑出一桌来。”
高存光把酒放到桌上,付为政从床底下拽出个塑料桶,一切还是熟悉的配方,熟悉的路数,只是这酒可真算是陈酿了,入口再也没有那种刚蒸出来的苦味,只剩下绵绵柔柔和淡淡的枣木香。
“还是这个味啊,枣木杠子!”这次不用人劝,宁向东不等菜齐,先自顾自倒了一杯,满满饮尽,脱口大赞了一句。
“比当年可好喝多了,那会儿的酒一酿出来就喝完了,存也存不住,现在这酒,都是放了好几年的陈酿。”付为政看宁向东喝了一杯,自己也倒了个满的,只是喝之前连夹了几筷子花生豆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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