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婷婷眨了眨眼睛，小声说道:“我先回去试用一下效果如何，效果要是好的话……我推荐同事过来。”
“好吧好吧……”托尼老师拉开柜门，里面只剩下两袋试用装了。“最后两袋试用装，给你。”
“好的，谢谢！”张婷婷抬眸看了他一眼，昧着良心说道:“托尼老师，你真帅！”
“行了行了，回头记得介绍同事过来啊。”
离开理发店，张婷婷从包里拿出小化妆镜，一路上都在臭美。
“这个润发膏效果真的不错哎，你看我的头发……”张婷婷抬手摸了摸长发，柔软得像丝绸一样。“发叉都没了，发质也太好了！”
“效果这么好，你不觉得有点奇怪吗？”乔可儿皱了皱眉，总觉得有点不对劲。
张婷婷经常烫染做造型，头发干枯又毛躁。就在理发店用了一次润发膏，头发就瞬间修复了，怎么可能有这么神奇的产品？
“有什么奇怪的，现在护发产品这么多，贵总有它贵的道理。”张婷婷并不觉得有什么奇怪的，还在对着镜子臭美。
她们随便找了一家小餐厅，简单解决完午餐，又在附近的商场逛了一下午。
……
晚上七点多，她们赶到提前订好的KTV包间。张婷婷的同事都已经到齐了，乔可儿经常被她抓来参加这种聚会，一来二去……张婷婷的同事她基本上也都认识了。
“你们怎么这么晚才过来，都等你们老半天了。”
“快快，过来坐！”
“婷婷，你又换发型了？”一个眼尖的女同事发现她换发型了，赶紧追问道:“你头发在哪里做的？快给我推荐一下……”
“老实交代，你的头发为什么突然之间变得这么顺滑，是不是偷偷用了什么好东西？”
“这都被你发现了……”张婷婷白了她一眼，从包里拿出一张托尼老师的名片。“喏，就是这家理发店。”
“他家有款润发膏，效果超级好！”
“是吗？明天我也去试试……”
“你们女孩子就是爱臭美，来来……别说了，喝酒！”旁边男同事开了一打啤酒，放在桌上。“今晚，喝不完不准走啊！”
“嗡嗡——”包里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乔可儿拿出手机看了眼来电显示，是个陌生号码。
“我出去接个电话。”她离开包间，找了个安静的地方。
正准备接通的时候，对方已经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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