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县令拍了惊堂木,被这番话气得眼睛都瞪大了!
还有人当场承认作弊的,这简直荒唐,搞得他想捞都没法捞!
周启早有猜测,故也并无意外。
联想到这什么茂盛的身份,再结合到此前接二连三的事情,不用等审问昨日那铺中伤人的歹徒,他心中也已经有了答案!
说到底,还是这柳司辰大意了啊!
徐掌柜的亲戚,这哪能保?这简直就是给自己挖了个坑!
如果说沈家大公子是伪君子的话,这徐掌柜可是个真小人!
被他用合同陷阱坑了一波,哪能这么轻易放过他?
不论这茂还是盛当中有何曲折,反正这舞弊的事情肯定是坐实了!
又白忙活一场……
周启倒是还好,与他联保的其他人都恨极了,莫名其妙被受了牵连,哪里能忍得了这气?
顿时就想上前揍那徐丁茂一顿!
衙役纷纷上前制止,与柳县令坐在一处的巡考大人也就当场判决。
“既如此,联保五人自领责罚,取消考试资格故试卷作废,且三年内不得再考!作保人领杖七十,剥削秀才功名……”
“且慢!……”
话还没说完,门口群众里突然传来一声。
周启往那边看去,只见病秧子徐丁盛挤了出来,咳咳地喘着粗气:“我乃徐丁盛,复试那日我并未找人代考!……”
什么情况?
这还有友军!?……
可是这证人证物都摆在眼前了,这友军来此也不过是狡辩罢了!
他并不抱什么希望。
不过这正主到了衙门,怎么说也得是要放进来的。
柳县令是巴不得这事别牵扯到他儿子,抢在巡考大人开口前便问:“那你哥哥徐丁茂所言为何?”
“回禀大人,家中长兄与我向来不和,此事我是被陷害的!”徐丁盛强撑着身体,有气无力地说道。
那自称徐丁茂的人听闻后便不依了,囔囔着:“贤弟,不是你说身体不适让我代你考试吗?别现在发现了,就不承认了啊!”
徐丁盛气急,狠狠地剁了一脚,而后也不搭理他只朝县令说道:“大人,我能证明考试我并未假手于人!劳烦大人赐下笔墨!”
这事情到了这里,不仅周启迷惑,可以说是现场所有人都一头雾水。
巡考大人刚想说话,又被柳县令着急忙慌地大手一挥,笔墨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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