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意浓琴艺实在是难登大雅之堂,郡主要是想要听,意浓可以安排其他的乐手给郡主弹奏一曲。”
天下人都知道,半年后,秋意浓便是皇后,这郡主的地位多高,至少现在还是一个郡主,就算以后战御娶了她,她还是一个妃子,比不得秋意浓。
说到底,秋意浓还是谦逊了一些了。
“那秋大人就是不肯为本郡主弹奏了?!”
天衣的话语阴冷了几分,目光掠过秋意浓低垂下来温顺浅笑的眉目,着实是有些恨,目光似有似无地再看向枯骨欢,男人和战越推杯换盏,似乎不在意这场面上的事情。
其实她知道,那个男人,把一切,都听得清清楚楚的。
战御仰头喝了一杯酒,女人之间的事情,他也不想要参与,毕竟,这些小手段,对他来说,都是上不得台面的。
秋意浓黔首道:“郡主见谅,意浓身体多有不适,郡主想要听琴,自有人为你弹奏。”
她就是想要看看,战御允诺她的皇后的位置,能够支撑起来多少战御对她的宽容,而这天衣素来看她不顺眼,她更是不愿意和这女子纠缠不清。
说到底,天衣这么为难她,为的,还不是一个枯骨欢?
她实在有些想不明白,半年前她遇见的天衣,嚣张跋扈,任性骄纵,想要什么都要得到,她对枯骨欢,是势在必得的,只不过是过了这么短短半年的时间,她竟然就答应和战御联姻了。
这其中发生了什么事情,也许,只有天衣,最是清楚了。
看见秋意浓就要转身离开,殿内众人都是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看着这场景,谁都知道秋意浓的身份不同寻常,不是一个司仪司的司仪可以概括得了身份的。
这天衣初来乍到,不知天高地厚,竟然为难起来秋意浓,想来,以后在宫中,是要吃亏的。
有戏看,所以,大家都愿意看戏。
天衣不甘心,看向战御央求道:“皇上,天衣好不容易来了燕国,钦慕秋大人的琴艺,想让她弹奏一曲,这难道有错吗?”
这一下子,所有的焦点都对准了战御了,女人之间的争斗,就要看战御现在是偏向谁了。
大家都以为,皇帝这么决然地想要立秋意浓为后,这一会,定然是倾向秋意浓多一些的,她说身子不适不弹奏,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的。
战御捏着酒杯安静地喝了一口,目光从高座之上轻飘飘地飘落下来,落在秋意浓的身上,然后沉淡地开口:“既是郡主喜欢,那么阿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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