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了身子，瞳眸的余光望了过来，带着不近人情的语气，毁灭性的话语：“我说那些话，包括举动，无非是良好的教养让我做不出跟外表不符的表现。”
“那是我骨子里培养出来的，而不是由内而外的发出真心，你明白吗？”
苏瓷追寻着少年的目光，然后点了点头。
傅司看着面前这双过于纯粹的眼眸，却是有种说不来的烦躁。
他生在严谨优渥的环境，从小就接触各种各样的人还有场所。从来不相信，这世界上会有任何一种太过单纯和干净的情绪和情感。
他甚至生出一种冷漠的恶意。
让对方看到真正的自己是什么样的，会不会吓得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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