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吧?我想,你还猜到了什么,对吗?小律。”
“我知道我最是瞒不过你。”
“果然啊。”浅忆咂嘴道:“我们八音律,八个人,你却仅仅只叫了我们七个,没去唤她,没去让她知道,连精灵都可以告诉,却不愿让她知晓,我想,你已经看出来了什么。”
浅忆说的那个她,卡斯修不用猜,也能想到是漠然,但他并没有出声打扰安冉冉和浅忆,因为这毕竟是她们八音律里自己内部的事情,所以他也乖乖的没有从中插嘴。
“嗯。”安冉冉回答他的干脆而简洁。
“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怀疑她的?我知道你平日里不爱表露这些,但也就是这样,我才更猜不出你的怀疑起始点究竟在哪里。”
“在很久之前,久在卡斯修他们到来之前,久在小九断尾出事之前,久在我认识卡斯修之前,久在我们八音律成为八音律之前。”安冉冉的唇角挽起了一抹好看的笑。
她微微的眯起了眼睛,顿了顿道:“或者说……是从未相信过她,相信过她的任何一句话。”
浅忆只听见自己的心咯嘣了一声,他默默的抬起了手,沉默着揉了揉自己被惊被吓到直生痛的心口。
也许在卡斯修看来,“从未”两个字所占的比重并不算很大,但当事人浅忆,他却是完全能理解,安冉冉的这“从未”二字,究竟能有多久。
他甚至怀着不确定的口吻,再度宛若求证一般的问安冉冉道:“……从未?”
“从未。”
“小律,如果我是你的对手,与你背道而驰的话,我一定会说出:“你太可怕了。”这类半褒半贬的话,你比我想的更久远,也比我想象中的更可怕,怪不得“葬歌”会认同你,让你成为它永生永世的主人。”浅忆轻轻的长叹了一口气:“我宁愿带上八个猪队友,也不想对上……你这种神对手。”
“可能是因为过去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所以我对我身边的人,都有过很细致的观察。”安冉冉沉默了一下:“你还记得,我和小鸟被抓的时候么?”
“嗯,记得,那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那时候我还没有遇见你。”
“是了,那时候我和小鸟都还很小,资历尚浅,很容易就被精灵抓了,那时候,我和小鸟都还不知道小鸟她是圣火凤凰鸟,浴火涅槃,不生不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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