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自己变得跟那些人相同,欺骗虚伪地戴着面具在那个光怪陆离的世界里求生。
钟聿用手指揉着她的腰肉,“同情我?“
梁桢摇头,“不同情!“她也不是什么富有的人,拿什么去同情他?“但是我想说的是,以前如何都过去了,孤独也好,害怕也罢,我们好歹从那些最难的日子里走了出来,现在你有我,有豆豆,我也有你,有豆豆,不再是孤孤单单一个人了,已经足够幸运?“
她抬着头,手臂圈住钟聿的脖子,身子半趴在他胸口,以一种绝对纠缠的姿势跟他说了这段话。
那一刻的梁桢眸色蓄光,温柔而又坚定。
钟聿觉得眼前的人似乎跟许多年前那个女孩重了影。
当时他生病,无人料理,不知为何钟盈会阴差阳错让暑期钟点工的梁桢去给他送药。
大热天她登门,穿一件短袖白T恤,胸口绣了“一中“的字样。
那是她的校服,竟有人穿着校服去给人当保姆,后来再见她是在钟盈家里,他碰巧去取个东西,也是她给开的门。
扎着马尾,白T加蓝色带白镶边的裤子,那次是一身校服。
钟聿第一次觉得竟有人把校服穿得这么好看。
一眼万年么?倒也不算,他周围不缺漂亮姑娘,顶多算有了好感,后来几次“巧遇“下来他越发觉得她有趣,身上那种“生人勿近“的气质太过凌冽。可是你刺她欺负她,她又会像小狮子一样迅猛地反击。
如果总是迅猛也就算了,没人哪个男的会喜欢过于坚硬的女人,可她又好像特别厉害似的,总在某个不经意的瞬间,给你一个温柔笑容,直击你的心灵。
就像现在这样,她像猫一样贴着他缠着他,跟他道歉,再说这些软得不像样的话,钟聿觉得自己整颗心脏都被她捏在了手里。
是啊。足够幸运!
在彼此穿过岁月的荆棘,却还能以最纯粹的面容相拥。
钟聿抬起梁桢的下巴,低头亲上去??
“我想跟你说个秘密。“他用略哑的声音开口,利用亲口勿的间隙抓到梁桢一只手,穿过他的睡衣盖在腰腹上。
梁桢摸到那里一块凹凸不平的凸起。
“??之前我跟你说,这块疤是之前在美国被人持木仓抢劫而受的伤,其实我只说了一半?“他用呼吸慢慢勾勒梁桢的唇形,“木仓伤确实是木仓伤,凶手也确实抢了我的钱包和手机,但对方目的其实并不是这些东西,是有人蓄意营造了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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