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织般,安到厕所不怄气,安到阳台莫喜欢。讲说,你,几年的屎尻子娃儿,有什么价钱可讲呢,病从口入,祸从口出的嘛,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嘛,腿肚子拧不过大胯嘛,猛将必发于卒嘛,这些道理你又不是不知道,响锣还要用重锤吗,硬是还要我给你说到杆杆说到枝枝,枝枝说到叶叶吗”。张得瑜说“杀人还是把人叫醒嘛,那我不去呢,有的人把我的啃了,就是啃了也只是碗大一个疤哈,有什么了不起”。盛开的语气缓和了些,说:“你说的什么话,有辱斯文,有辱斯文,饭吃到脑壳里去了,书读到肚子里去了,你啥子态度,推开窗子说亮话,你不去是不会有好果子吃的。你要服从,这事情是发展变化的嘛,不是退一步海阔天空,而是天高任鸟飞呢,你实际上就是一个俯冲,你看飞机,要达到一个崭新的高度,你必须先降低一下,再腾飞起来。你看羽毛球呢,要先早打一下,才飞得起来。下去支教是镀金呢,名额有限,好多人都争着去呢,你愚人三棒不行呢”。
苟育人后来问了盛开着谈的情况,心想,这赶驴子上坡,要有人在前边牵着绳子赶,也要有人在后边用肩膀推,还要有人在中间用棍子打,是系统工程,需要综合治理,才能使牛下犁沟。这做人的工作,有时要,头上给一个拽子,手里还得要给一个糖呢。
杀人,一种杀法是棒杀,就是企图一棍子将人打死,这种杀法鲁莽而直接,没有多少技术含量,是比较低级粗俗的方法。于是乎,都还在说,杀人要将人喊醒。还有一种杀法是捧杀。以前还没有飞机,人们十分向往有一对翅膀能像鸟儿一样自由地在蓝天上飞翔。光头老周就在自己的两个手臂上系上羽毛担子,当翅膀,他要飞,他搭起一个梯子,爬上去,张开手臂,从上往下滑翔般飞翔,一开始,在梯子的六步处上往下飞,后来步步高了,逐步能达到十步的梯子位置上往下飞了。他的邻居隔壁老王对他的妻子早已垂涎三尺,巴不得有什么办法将这个不安分异想天开的人弄死。隔壁老王就对老周说:“你的这一项技术功夫,真是太了不起了,但是要让更多的人知道你的功夫啊,虽然说的是酒香不怕巷子深,但是实际上,登高而招,臂非加长,而见者远,顺风而呼,声非加疾,而闻者彰,要吹嘛。这样子可以不,干脆你就在过春节那天,我来搭台,你在众人面前展示一下你高超的飞翔艺术呢,要不你再有艺术,也就是孤芳自赏了,就好像是日子好久才当了皇帝,晚上才去衣锦还乡,又有什么意义呢”。老周直是点头,像是嘴巴都包不住口水了,说“哦,是对的,哦,是对的,好啊,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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