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风花雪月嘛,哈哈哈”。
牌搭子李得伸,李总,大腿粗,小腿短,脑壳小,肚子大,嘴巴裂,眼睛眯,贴着地的地皮一个。
一笑,满嘴的牙齿全部露了出来,要是你跟他一起吃饭,你会清楚地看见他里里外外的牙齿就像是一根金属链条在不停地运转咀嚼着,像是一台粉碎机。
似乎他要把人世间的一切美好都要纳入,都要粉碎,都要囊括,取走所需之后,其他的统统都要变成污秽不堪的需要荡涤的污泥浊水,丢到太平洋里去了,其实也就是到下水道了。
王会整问询他说:“你在搞啥子,还没有说来搂票子,李得伸就知道狗是吃屎的了,也就答应说,马上就到楼下了哦”。
其实这李总,以前跟王会整差不多,都是丘儿,是青尻子娃儿朋友,像是穿的连裆裤样,好的像是裤子都可以换着穿样了,后头在一个单位上班,王会整一路向上,红的辣子响的好。
李总也在揣摩,为什么自己就像秋天太阳下的茄子,一颗菜籽落海了。
后来他们出来了。单位上领导叫,说:“小李,晚上喝酒哦”,他就说:“首长破费了,都吃到首长头上了,膏药贴反了”。
饭酒一喝完,嘴巴一擦,脚板上抹油,溜了。而人家王会整,首长一说:“小王喝酒哦”会整就会立马吆喝说:“先人老子首长呢,你叫我喝酒是看得起我嘛,没有把我当外人嘛,在哪儿哦,我好回去把酒抱上来哦”,二人的差距就这样形成了”。
赵总,赵着来,虽然是有几十岁,但是却只有几十斤,小脑袋就像是一个酸菠萝,一摇一摇的晃荡,两只眼睛倒是一亮一亮的,像是闪烁着智慧的光芒。
他也不缺那两个钱,王会整一使唤,屁颠屁颠地也来了。第一局,陈得新很快就落叫了,单吊幺鸡,没想到,转过来他就摸了个幺鸡,他在手上摁了几下,又打到堂子里去了,王会整说:“陈总,你是千刀万剐,不和头把啊”,陈得新想,这仅仅是一抓摸一犹豫一停顿,没有想到这王会整就悟到道了,心想,狗日的当官的硬是没有几个莽子,人精啊,就只好顺水推舟地说:“哎,我也就是个马大哈,没有看到叫,逮了的牌居然又打出去了,多屈”。
赵着来说:“你也是哦,逑把眼睛日瞎了哦”,牌桌子不相信眼泪。结果这把牌陈得新遭了三家逮。
陈得新想,老子只是没法多和王会整的牌,你李得伸,赵着来,老子要把牙齿刀刀磨得快快的了,可就不要怪老子不客气了。
第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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