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坝子里耍刀,明砍,要他每年拿出十万元作保护费,要不,两种死法,可以由他李老财选择,刀杀,就是白的进去,红的出来,枪杀,说的时候,就扯出枪,对着枪管吹了一下,说,我这东西可不是烧火棍呢”,接着又用手里的枪,抵在他李老财的脑壳上,像是鸡啄米样,一点点的比划着,说“这枪子是不长眼睛的呢”,不拿钱出来就要他李老财吃花生米的干活。李老财知道这乔老大心黑,手毒,是说到做到的狠角色,前头还已经是都拿过几次钱了,又觉得再这个样子整下去,实在是遭不住了,都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了,就报了警。吴清闲平常是弯起个腰杆,扑在桌椅上,一接报,弹跳起来了。出警到了李老财家,他把下巴上的两根长胡须一抹,主意拿定了,他按照乔老大说的来取钱的时间,躲在李老财家里。乔老大来了,扎根腰带,吊只烟,一条腿一抖一抖的,说:“李老财,大限应到,你躲得个初一,躲不过十五,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今儿个,成都到华阳,现过现呢”。说着说着枪就抵在李老财脑壳上去了。这当儿,吴清闲跳出来了,不由分说,纵步跳上去抓拽人,这乔老大,身高体胖,胆子大,见有红道条子埋伏,要缉拿他,慌忙之中,一拳冲过去了,恰好打在了吴清闲的鼻梁骨上,吴清闲一摸,吔,鼻梁骨都有些塌歪了。这当儿,乔老大说:“龟儿子,大道朝天,各走一边,咱们井水不犯河水,你来趟这塘浑水,我这有你逑事,你当官的吃虱子也总要给我们分个腿,你们吃肉也总要给我们一口汤喝”。吴清闲哪听他这些,抓拽住乔老大的手腕,要上拷,可扳手腕子的时候,乔老大的手腕子更有力,几乎是将吴清闲的手摁搬住了,乔老大用力太猛,只听见,咔擦一声,将吴清闲的左手杆给扳断了,乔老大一下子停住了,憨起,他想宋逑了,这狗日的恐怕斗不过他们,止不住下耙蛋了,浑身抖动起来,都尿在地上了,这回整的可是条子呢,他心虚了,有些后怕,准备束手就擒。这当儿,吴清闲吆喝一声:“妈拉个巴子,光天化日之下,邪不压正的嘛”,右手顺势从屁股上拖出手枪,趴,趴,趴,照着这乔老大的就是三枪,乔老大就像是一条猪一样,斜着滚过去,枪眼冒着血泡,乔老大像是还一息尚存,吴清闲窜跳上去,在乔老大身上就是一阵猛踩,血水喷涌而出,李老财吓得浑身抖得像是筛糠一样,急忙用手在脸上擦拭着乔老大身子上溅喷出来的热血,结结巴巴地吆喝说:“逑了,逑了,出人命了,出人命了”。吴清闲用手枪又指着跟乔老大几个一起来的家伙,呵斥道:“要命的,给老子举起手来,蹲着”,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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