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石。他觉得改变推进历史进程甚至路线方向的拐点,往往是一些些许小事。他知道,好风借力呢,要弄他这是意料之中的事呢,只是没有想到这风来的这么快,讲说这就又在他的意料之外了。在他看来,胡着来这老东西,老江湖,老滑头,老顽固,本来也没有什么,如果说一定有什么就是挡住了自己的路,而他对于挡住了俺老杨的路却又像是浑然不知,麻木不仁,甚至泰然处之。你如果没有什么子弹,又要将他拿下,或许是天狗吃月,那将是多么的困难啊。至此,自己要做历史的顺应者,更要做历史的推进者。他想,人在官场,就是谋事,造势,顺势,乘势而已。势者,运也。造势,实则是谋在先,造在后,先谋后造。顺势而为,仅得其下,乘势而上,仅得其中,谋事而动,乃得其上。现在而今目前眼目下,已经不是自己还需要什么子弹的问题,而是胡着来他自己挖了一个坑,还不是在悬崖之边,而是他自己一个跟头毫不犹豫的栽进去了,这,怪不得任何人了,我甚至还不是他严格意义上的掘墓人,还不要我以三寸不烂之舌去游说,只要我轻描淡写,飞针走线,以吹灰之力,给他添添土,就可以使他在此死有葬生之地了。杨福来要把人家不经意的失误,变成进攻的神器。他也在随时提醒自己不要过火,不要把馍馍烤焦了,心急吃不得热豆腐呢,过犹不及呢,知止呢,都是吃米的呢,万不可叫煮熟的鸭子飞了。他觉得找人适时及时尽可能地全面地将这一事情的来龙去脉戏剧般地像是吹风一样,来个满城风雨,就足够了。当然还要强调干部群众对于胡着来的这一见不得天的行为勾当恨之入骨,如鱼梗在喉,不吐不快。还有,这事,就是个马蜂窝。下边群情激奋,要是上边不理,压着,说不定就会孕育出一个不稳定的事儿来。不管是哪个当官儿,大面子总要顾着顾着的。为了打好掩护,他授意将他杨福来也舔盐加醋上,说他与这胡着来,同穿一条裤子,同一个鼻孔出气,实为一丘之貉,狼狈为奸。杨福来为了顾面子,却扯了里子,说要什么和而不同,不要什么同而不和,实际上是一团和气,杨福来不允许群众将这胡着来马失前蹄的事情往上告,可是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如此就把他杨福来作为告状人给隐匿起来了,匿名信都很快寄发出去了。
区上的姚朋之知道了这事,找胡着来了,一进门,姚朋之就说:“你这家伙,吃了饭,已经是不知道擦揩嘴巴了,就像是,才赶了事,提上裤子才出门,就到处吆喝说,我没有赶哦,我没有赶哦,问题是还是鼻汁口水的呢,说没有赶,你吆喝啥,你稳起啊,保持定力啊,你都搞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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